沈千奇说:“我这是热烈地欢迎你,有没有感觉到很热烈。”
闻叙:“……”
“热得差点把我烫死。”
大门再次被推开,比闻叙早进来的孟溪此时才出现。
刚在门口摔了一跤,衣服上都是泥,找了个地方换了衣服。
“呦,这么多人,都在这欢迎我呢。”
沈千奇给众人再再使了个眼神,个个毕恭毕敬地退场。
一瞬间,偌大个包厢空荡荡,只剩下一,二,三,四,和五六七八。
沈千奇大方地承认:“这是我请的群演充场面。”
现在沈家在大乱斗,谁也不敢随意站队,而且沈千奇出国多年,人缘疏远,迟点回来就要被除出纨绔大队了。
孟溪说:“这么点人你订了个三十人大包厢,早知道我给你多叫点人来,热热闹闹的。”
孟溪和沈千奇是表面兄弟,表面功夫多少要做点。
沈千奇娇羞地扫了闻叙一眼:“没关系,重要的人来了。”
闻叙因忙着选座没看到这一眼。
三十人的座位,八个人八个不对付,如何选座也是一门学问。
沈千奇是今天晚上的主人公,理应坐主座。
他落座后,刚想让闻叙坐到他身边来,就听到闻叙说:“抱歉啊,我有点感冒就不和各位坐太近了,避免传染。”
主要还是他想安心吃饭,战火别烧到他身上。
闻叙坐在了沈千奇的对面。
沈千奇隔着桌面遥远地和闻叙相望。
梁景行在沈千奇和闻叙之间选了居中的位置。
端水大师。
孟溪和他的怨种三兄弟坐在沈千奇旁边,一人隔了一个空座位。
八人坐出了三十人的架势。
服务员进来上菜都要犹豫一下从哪边开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