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挽有时会和兽人们一起去荒漠种树,北州不愿她劳累,可又拗不过她。于是只能让阿勘撑起巨大的遮阳伞,搬来躺椅,让清挽能休息。阿勘比北州还要惊慌,他是生怕清挽会热着累着,就举着大伞跟着清挽,她走一步他跟一步,还用扇子不停帮清挽扇风。清挽:……她不止一次让阿勘别这样,她没事。阿勘哪里肯,他恨不得当场给清挽跪下来。“我尊贵的小殿下啊,您就让我照顾您吧,咱们斯诺星本来就穷,要什么什么没有,您来这么多天,一点福都没享,尽受苦去了,这要是在让您被太阳晒着,风吹着,那就是我们斯诺星的罪过了啊!”阿勘活了这么多年,深刻明白雌性的稀有和珍贵,清挽是谁?ss级雌性,蓝星高贵的王储殿下啊,走到哪哪不是红毯铺路,鲜花相迎,各种珍稀财宝不要钱的往她面前送,来到斯诺星到好,搁这吃黄沙来了。这要是传出去,星际上不得把他们斯诺星给谴责死!一炮轰了他们都有可能!阿勘愁啊。以前斯诺星穷他只是惆怅,而现在,他真是恨不得把心肺都掏出来,只要能让清挽好过一点,他做什么都愿意。其他兽人也都抱着这个想法。他们从来没见过像清挽这样的雌性,一点也不娇气,不吵不闹,不随意指挥雄性,还愿意屈尊降贵的和他们一起待在黄沙里。这简直就像是在做梦一样。于是众兽人也纷纷劝道,让清挽坐着去休息,还有兽人当场就给清挽跪下来,求她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千万千万不能累着。清挽:……到了最后,她实在没办法,只能坐到躺椅上,喝着新鲜的牛奶,享受着阿勘无微不至的照顾,就这么看着兽人们忙来忙去,活像是古人类刻薄的监工。有的兽人怕清挽在这无聊,还轮番过来给她讲笑话,还有幼兽来给她演情景剧。清挽:……感觉她好像来这添乱来了。算了算了,她还是回去多弄点树苗,省的他们一边干活还要一边陪她解闷。就在清挽要走的时候,一大团火红突然出现在了她面前。她吓了一惊,手中雷电迅速凝结,却发现那火红不是别的,而是一朵朵比她脑袋都要大的玫瑰花。清挽:……她怔楞的看着那花,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酱酱!”一个明亮鲜活的少年从巨大的玫瑰花束后探出头来,露出的虎牙小巧可爱,墨绿眼底像是落了漫天星辰,漂亮璀璨。“小清清,你要的玫瑰花!”他开心的说道,将硕大的玫瑰花束举到清挽面前。清挽:……“拿着呀。”司耀将玫瑰花往清挽面前送,“为了抓住这花,我可费了不少心思呢。”清挽这才看清,玫瑰花内的獠牙全都被敲掉了,花瓣内空荡荡的,舌头垂下来,花汁被碾碎,看起来有几分可怜,枝干也被捆了起来,难受的它们在不停的扭来扭去。而司耀呢?衣服早就被撕破了,身上有好几道被咬出来的痕迹,脸上也有些青紫,一双眼睛却亮的吓人。这花是清挽给他设下的陷阱,为的就是杀了他。而现在,他将这花捆吧捆吧,跟献宝似的送到了清挽面前。“你……”清挽说不出心中是个什么感受,像是打翻了调味瓶,格外的复杂,“怎么没死?”司耀:???“我怎么会死啊。”他笑盈盈的说:“小清清,你未免也太小瞧了我,我可是sss级雄性!”清挽恍惚的喃喃:“可这花……”“你说这花啊。”司耀扬着笑,眼底一片生机勃勃,还动手抽了巨大的花束一巴掌,被抽的花浑身抖了抖,花瓣往回缩,怕的不得了,那硕大的身躯硬是透着一股可怜的意味来。“这花是挺奇怪的,长着一排排牙齿,跟个大鲨鱼似的,还一直追着我咬,可吓人了。”他说完,又嘿嘿一笑,“不过现在没事了,我把它的牙全都敲掉了,也捆好了,小清清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最开始被奇怪花丛包围的时候,司耀确实有些吃力,他想要脱困并不难,可他想着,不行啊。小清清:()星际兽世,大佬个个想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