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白找到鹿颜包里的钥匙,开门进入。上床睡觉总得洗洗吧,他是愿意帮鹿颜洗,可鹿颜醒了怎么交代?这他妈右勾腿的伤痛历历在目,他真的不敢。
“咚咚咚!”
沈艺睡眼惺忪地开门,“哥?”
“过来!”
沈艺莫名其妙地被拉到鹿颜家,看着倒在沙发上的鹿颜,一脸懵逼。
“哥,这。。。。。。姐姐怎么了?你们。。。。。。”她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的画面,不知不觉红了脸。
江牧白轻弹了一下她的脑门:“你小姑娘家家的想什么呢?鹿颜喝多了,你帮她洗洗。”
沈艺:“???我?我帮她洗?”
“难道我帮她洗?!”
沈艺后知后觉地点点头:“哦。”
过了半天,沈艺才从鹿颜的卧室出来。“哥,好了,衣服也换好了,睡下了。”
“嗯,她没事吧?”
“应该没事,睡得很沉。”
“嗯,你回去吧,家里钥匙留给我一把。”
沈艺:“哥,你睡哪儿的沙发不是睡啊!”
江牧白:“。。。。。。”好像有那么点道理,这里也是睡沙发,去沈艺那边也是睡沙发。
沈艺虽然这么说,还是拿来了钥匙。又聊了几句,打了几个哈欠后,回屋睡觉去了。
江牧白将自己的胸卡放回鹿颜的卡包,这东西放在她那儿,比放在自己那儿要让他觉得安心。
他现在终于明白当年鹿颜为什么会一走了之,也终于明白她既留着他的东西,又使劲推开他的割裂感。她带着这样一个秘密,左右为难,最后选择为难自己。
他不知道鹿颜是怎么想上一辈人的恩怨,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恨过他爸,他哥,甚至于他。
江牧白窝进沙发,靠枕上都是鹿颜的味道。应该说,整间屋子都充满了鹿颜的气息,这让他很安心。
这一晚上他梦到很多以前高中时候的事,断断续续,恍恍惚惚,好像就发生在昨天。只是他人太高,沙发太小,睡得很不安稳,一整晚都是浅眠。
外面的光亮晃了晃他的眼睛,他知道天亮了。他想翻个身,再眯一会儿。
头顶突然觉得冷飕飕的,好像有什么东西窥视着他一样。
一睁眼,“你干什么!”江牧白被吓了一跳,从沙发上蹦起来。
鹿颜冷着脸看他:“你干什么?你怎么会在这儿?”
江牧白摸了摸额头,还有些宿醉,这吓得他心脏病都快出来了。“巧了,我最近也没钱,随不了份子。”
鹿颜:“。。。。。。”妈的!她心里前前后后把江牧白骂了一个遍,真会现学现用啊!
“没事了?”他挑了挑眉。
“谁帮我换的衣服?”
“如果我说是我,会怎么样?”
“会死!”她恶狠狠地说道。
江牧白笑笑,“那我还死不了。”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打算离开。
鹿颜想到对门的沈艺,大概率是她。
江牧白走到门口,还不忘调侃一番:“要什么没什么,想得挺美。”
“江牧白!”鹿颜抓起沙发上的枕头往门口扔去。可江牧白溜得太快,枕头只砸到了门,随后无声的落地。
喝酒误事,至理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