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泪流满面,抵住胸前不断往外扩散的
丝丝酥麻,勉力说:“我语文不好……”
“我给你点提示。”他低低笑起来,嘴唇向我脖颈下慢慢滑去,边说着手也边向下滑去……
我一个哆嗦,指甲忍不住嵌进他的背里。
他身子也绷了一下,抬身脱掉衬衣去捉我的手,“明天去把指甲修修。”
我终于有了精神,“修指甲要花钱……”
“你倒是时时刻刻都不忘给自己攒养老金。”他毫不客气的咬了我嘴唇一口,趁我痛的低呼,抓着我的手往下走,“先给我看看你的服务水准。”
我果然被那个硬邦邦灼热热的东西烫到,触到它的一瞬间我闪电般的往回缩手,却不防纪铭臣有力手掌的牵制,我抖着手越发觉得那个东西真是大的无边无际,怎么躲都找不到一处清凉地。
他兴致勃勃的引导我的手去握,然而我对任何让我有疼痛记忆的东西都很抵触,他不满的咬了我前胸一口,手上也转了方向,“那就摸你自己……刚才的诗句想起来了么?”
“没没没,”我吓得挣扎起来,“我摸你好了摸你摸你……”
纪铭臣愉快的沉声笑起来,褒奖似的低头亲吻我的鼻尖、嘴巴,因他带着我的手一直在动作,声音也渐渐低哑起来,好听的让人耳热:“真乖……想不想要?”
我抖着嗓子说:“我想上厕所……”
我明显感觉到他手上一顿,连他扯着我唇瓣发出来的含糊声音都有了点咬牙切齿的味道:“你看你就是欠调教!”
说着不等我承认错误,他已经抬高我的一条腿直愣愣的推了进来。我被撑得酸涨,细微疼痛间又有种异样的快意迅速蹿遍四肢百骸,让人抓都抓不住。
得逞了的纪铭臣覆在我身上沉重缓慢的往里动了一下,那种快意再次出其不意的袭来,我忍不住哼了一声,下意识的想弓起身。
他似乎被我的冲动取悦,摸着我的脸低声问:“这回在想什么?”
我咬着唇,声音也控制不住的哑起来:“我在想……会不会被撑裂啊?好涨……”
我以为他会再次嫌弃我扫兴,然后抽身而退,没想到他竟然笑出声来,低身吻了吻我,便一手撑在身侧,一手托住我的腰快速挺动起来……
后面我的意识就逐渐模糊掉,依稀能记得的是他近在耳侧的低沉喘息,和炸在我脑海里大片大片的绚烂烟花。
纪铭臣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我正透过开放式的厨房看新闻。他脸色不太好,见到我辛勤的劳动也只是微微动了动眉毛。
我指着电视里问:“原来昨天那个女明星是你新签下的代言人啊?”电视里纪铭臣正站在那个女明星身侧笑的丰神俊逸,完全没有昨晚伏在我耳边下流调笑的禽兽样子,不知道那些记者们能不能想象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