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面上都是寒意与厌恶,望着萧茹瑾像是看着一陌生人。
“原来太后一直是如此想臣。”
“是臣低贱,叫娘娘忍受半年被蛮人折辱的日子,往后臣不会再犯。”
说毕,转身离去,独留下萧茹瑾失魂落魄。
不知过了多久,萧茹瑾才回过神。
下榻的时候头晕目眩,还沉浸在方才的刺激中。
她知道,她当是伤了男人的心,可为了瞒住孩儿,又不得不这么做。
厢房寂静无声,唯有浪涛一阵阵喧嚣,萧茹瑾想大哭一场,可是瑞庆王在船上,必须得振作起来。
那人为何下蛊,又为何下催情蛊,显然就是为了算计萧茹瑾与盛亓。
他发现他们关系了。
可是发现又能如何呢?
萧茹瑾头疼不已,找出她一直藏匿的锦袋。
此次出宫其实她还带了最后的保命之物,蝉茗赐得金壳蛊。
听蝉茗说,此蛊是南疆皇室血液豢养而出,只有三枚,每一枚都有起死回生功效。
她想等了万不得已地步,才用这蛊虫救自己和腹中孩儿一命,可是盛亓他。。。。。。
催情蛊,他说不算凶恶,不解应该也不会有问题吧?
萧茹瑾自我安抚,可不知为何心中愈来愈慌,在房中踱步。
想了许久,最终还是穿好衣裳,不顾一切朝外奔去。
盛亓那刀不知划了有多深,一路甲板全是血迹,萧茹瑾泪水不自觉滴落,眼看走到盛亓厢房尽头,陆辰焦急端着血水盆走出。
“陆——!”
她刚喊出声响,后脑倏然迎来重击,萧茹瑾眼前一黑,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