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这名字可与少女的气质不大符合。
这名字听起来很“热乎”,而学姐却看上去有些冰冷。
楚枫仰头思索,又道:
“夏有蝉鸣冬有雪,好美的名字!”
张饱饱一脸坏笑地看着两人,同时更加佩服自己枫哥儿了。
这是没活硬撩啊!
夏蝉没再多啰嗦,极力掩盖有些绯红的脸颊。
不知为何,总觉得楚枫这张脸,自己在哪里是见过的。
只见她双手一挥,两条冰制长绳捆绑在楚枫和张饱饱身上。
随后脚下轻蹬,竟带着两人飞至半空中。
“学姐,你这手法不对劲啊!”
楚枫双手双脚被绑在了一起,再反观张饱饱那五花大绑。
只觉得自己这沾点字母了!
夏蝉脸都快憋红了,只好不回头,免得让楚枫看到她羞红的脸。
于是乎,楚枫二人就这样被绑到了八里坟学院的校门口。
楚枫抬眼望去,只想转头就走。
这简直就是诈骗,纯纯的诈骗。
自己当然没有奢望它设施有多么棒。
可楚枫无语在,这楼简直就像鬼片里的病楼医院!
水泥色的外墙上,风吹雨淋的痕迹令整栋楼看上去破旧不堪。
校门不过是羊村同款铁栅栏门。
风一吹,发出“吱呀”的锈声,聒噪难听。
一栋四层小楼内,只两只几束微弱且发黄的灯光。
刘禹锡来了都得当下写个《陋室铭新篇》。
楚枫质问道:
“学姐,这是不是涉嫌封面欺诈了?”
夏蝉却不然。
“哦,那宣传图是二十年前刚竣工时拍的,只不过此前这里一直没启用罢了。”
楚枫懵了。
从夏蝉的穿着气质上来看,必定是富贵人家的孩子。
难道说富贵人家的孩子接受能力这么强吗?
自己不适应,是不是自己的问题?
楚枫感觉自己被CPU了,但他不确定。
张饱饱却是打了个哈欠,指着那破楼说道:
“累了一天了,咱先去收拾东西睡觉得了。”
可就在楚枫见到那宿管的性别时,顿时一惊。
“怎么宿管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