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将他们的怒火推到顶峰的原因,是他们发现季云纤竟然还留着之前那个男人留给她的婚戒。
那一夜,季云纤刚哄完了升笛睡觉,便又回了主卧,坐在梳妆镜前抹了点身体乳,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情趣薄纱,凸显出曼妙的身材,酥胸半露,该遮住的地方全都没遮住,胸前的饱满若隐若现,肖谊走到她身后,从后面搂住了她,大手攀上了雪峰,肆意地揉捏挤压乳房,乳肉被挤压出各种形状。
肖谊挤了一些身体乳在手心里,继续揉捏软滑的雪白乳肉,“这里也抹一点。”
肖谊的大掌仿佛有一种魔力,所到之处,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开来,季云纤忍不住低吟一声,也任由肖谊继续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左右等会也是要被剥光了压在身下的,身体被一只大掌上下地爱抚,直到滑入她的双腿间,挤入她深幽的穴缝,那光洁的阴扈没有一丝阴毛,指腹抚摸上去,轻轻地按压阴扈。
打给季云纤一阵颤栗的快感,她正要把项链接下来放入首饰盒中,却忘了还有另外一件重要的物品也被放在里面,一时间忘了,竟当着肖谊的面打开来看。
气氛霎时凝固住。
肖谊瞥见了那枚钻戒,是他们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也不是他们送给她的。
肖谊腾的一声起身,捏起那枚钻戒,脸色变得更加沉冷,唇角抿成了紧绷的线条,恶狠狠地掐住季云纤的脖子,面色恼怒地质问,“季云纤,你还敢留着他给你的钻戒?”
季云纤手上戴着的是他们的婚戒,可没想到的是,她竟然还留着别的男人给她的婚戒。
季云纤被掐得呼吸急促,本能的求生欲使得她双手抓住肖谊的手,试图把他掰开,眼角渗出了泪花,“放……放手……”
肖显从浴室里走出来,腰间围着一条白色浴巾,见到肖谊正掐着季云纤的脖子,脸上难看到了极点。
“怎么回事?”
肖显的声音让肖谊稍稍找回了理智,又见到季云纤憋红了脸,呼吸急促,手一松放开了她。
季云纤不停地咳嗽,瞳孔猛的一缩,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她知道,方才那一刻,肖谊是真的想把她掐死算了。
“这骚货竟然还留着别人给她的戒指,谁给你的胆子。”肖谊眼睛里含着无尽的怒火,他饶不了这贱人。
肖显扬眉,瞥见了那一枚戒指,下一瞬,眼神流露出一抹阴鸷与凌厉,泛着幽幽的冷光,扫向了季云纤。
一想到他们的妻子还对着别的男人念念不忘,人都已经和他们结了婚,心却还在别的男人身上。
季云纤看着处于盛怒中的两个男人,一样地危险,浑身散发着寒意,怒气冲冲,惊恐地直摇头,开口想要解释,但肖显和肖谊并不想听这个婊子解释,棱角分明的脸庞因为愤怒而变得狰狞和扭曲,像要把她撕扯成两半似的,兄弟二人粗暴蛮干地索取她的身子。
整夜的凌辱,他们把季云纤翻来覆去地肏了个遍,两个肉逼轮流被插到发红充血,肉逼鼓鼓的,像是肿了一般。
直到天色泛白才放过了无力并拢的季云纤,嘴巴张得大大的,不断地有浊白的精液从嘴角流了出来,那是两兄弟一前一后射爆了她的口腔,季云纤拼了命地收缩喉咙,将精液往下咽,还有一部分来不及咽下去,只能顺着嘴边都流出来。
白净的脸上和睫毛上都沾上了白浊,秀长如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开来,像一个被彻底蹂躏坏了的白玉美人,瓷白色的雪肌白里透红,臀肉被打得通红,全身上下几乎都被男人玩了个遍。
纤细的身子缩在大床的角落里,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无力地缩成一团喘息,昨夜肖谊和肖显像两个失控的疯子一样,死命地干她,淫奸她,折磨她的尿道孔,用指甲去刮弄,季云纤被玩到脱水失禁,淅淅沥沥的尿液流淌出来,那两个男人还在持续不断地肏她,前后夹击,把季云纤做到昏厥过去,又被弄醒了过来,如此反复,把她往死里做。
不止如此,兄弟二人还把那枚碍眼的戒指塞入她的下体,季云纤一开始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戒指上镶嵌的不规则晶体摩擦过娇嫩的阴道内壁,又被肖谊的鸡巴往里面顶进去,才恍然大悟,他们竟然把戒指塞入她的穴里。
季云纤睁大了美眸,那戒指被推得很深,肖家两兄弟就让她这么含着,体内异物感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她的淫逼里正含着一枚象征婚姻的婚戒。
肖谊甚至还在粗暴地狂插猛干,想要把戒指嵌入子宫里,粗长火热的分身没有丝毫的停顿,九浅一深地捣弄淫穴,捣鼓一股又一股的爱液。
季云纤被做得昏厥了过去,后面的事情她已经毫无意识了,也给予不了肖显和肖谊任何反应,而那两个男人还不罢休,像是奸尸一样继续压着她颠鸾倒凤,久久才肯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