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孤不答应呢?”
“你不可以不答应,你既然要我做你的狼后,就应该乖乖地听我的话,不是吗?”
狼王挠头一思,在狼群的世界里,向来都是唯狼王独尊的,哪怕是他的狼后,也应该臣服于他,怎么到他这儿却反了过来?
是不是之前对她太过纵容,宠坏了她?
狼王微耷着眼眸,深情款款地望着她如皓月般的明眸,邪魅狷狂的语气回应道:“你承认自己是孤的狼后了?那今夜是否可以”
他的视线扫过茗月那微伏的双峰,顺着如雪般白皙的脖颈,一路往上,最终留恋在她欲启未启的朱唇之上。
狭小的木屋内别无躲藏之处,更何况她还被狼王紧紧抵在墙边,连后退的地步都没有。
她想反手去开身旁的门,却被他强硬地抓握住手腕,那力道刚好能与她对抗却不会令她感到疼痛。
“你你想做什么?”
“孤想”
狼王的话未再继续说下去,而是俯身吻上她那清凉柔软的薄唇。
“嗯嗯嗯嗯~”
茗月被她堵住口舌,只能发出浅浅的哼声。
她那双挣扎的双手被一只大掌禁锢在下方,而一只手掌则轻抚她晕红的脸颊,小木屋内幽闭的空间刹那间变得火热起来。
她的余光瞥见母狼缩在最边角处背对着他们,一声都不敢吭,更不敢转头看,那娴熟的动作像是经常遇见过此事一样。
“啊!你!”
狼王趁她走神之际蓦地扯下她腰间的细带。
“你只能看着孤,不许走神!”
狼王强行掰回她别过去的脸,继续贪恋地吻着,他的吻时轻时重,如雨点般落在她娇嫩的雪肌之上。
不知不觉间,茗月那双被禁锢的手逐渐松弛下来,她缓缓闭上眼,唇舌间带来的欣然快感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她已无法思考,渐渐沦陷在这无止境的深吻中。
屋外响点雨滴声,雨点越落越大,打在小木屋的房梁上,滴答声中夹杂着节律的喘气声。
木屋内只有一张久置的方桌,方桌不大,只能承受茗月一个人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