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闻言后放声大笑,戏谑的眼神盯着他,蔑笑的语气说道:“她是孤的女人,孤疼爱她还来不及,岂会伤着她?还有,在孤面前,你这懦弱的公子哥也敢自称‘孤’?”
他俩之间的对话令茗月有些头疼,两个大犟种都是死要面子的人,况且太子尊贵的身份摆在那儿,旁人要尊也是尊他,狼王在别人眼中不过是个野人罢了!
她对太子说:“殿下喜怒,他是臣女带来的人,不慎伤害了您,您若是要定罪,那就定臣女的罪;您若要斩他,那连我也一起斩了吧!”
茗月不惜跪在地上,求太子饶狼王一命,可狼王却十分不解,他的狼群杀尽这帮人简直易如反掌,她何苦去求他?
她求过太子后,又转头挑眉看向身旁的狼王,眼神中似乎有暗示的话语,狼王愣了愣,不知她为何意。
太子刘殷岫急忙扶起她,“月儿你这是何苦呢?你为何执意要护着他呢?你告诉孤,是不是他威胁了你,所以你才不敢离开他,还必须得护着他?”
“殿下多虑了,臣女没有被他威胁,只是……总之,臣女也有自己的苦衷,还请殿下成全!”
“成全什么?你让孤放过他一条贱命倒是可以,但若是想让孤成全你和他在一起,孤是绝对不允许!”
长安城内惊现狼群,易府上下人心惶惶,太子殿下被狼王所伤的事情传到了宫中。
长乐宫椒房殿内的皇后邬氏听闻此事后盛怒,即刻向皇帝请命,望他增派宫廷侍卫前往太傅府内保护太子。
她随即又传唤宫女茜芙问责:“太子虽是经过了陛下的许可才出了宫的,但你为何不按照本宫的吩咐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呢?”
“回禀皇后,是……是陛下的意思。”
“哦?看来陛下已经开使对本宫不满了。”
邬皇后玉指一绕,纤腕上的珠玉串无意间滑落下来,串绳断裂,珠玉散落一地。
她讶然一惊,珠串无故断,莫非是不详的征兆?
这时,殿外有太监传信道:“启禀皇后,皇宫侍卫及时赶到了太傅府,已将太子殿下接回宫了,好在殿下只是受了点惊吓。”
听闻稚子无大碍后,乌皇后那紧绷的心弦才缓缓松了下来。
她大声令道:“摆驾未央宫!”
邬皇后只知太子安然回宫,殊不知他险些回不了宫。
在太傅府上时,不可一世的狼王面对那群宫廷里派来的带刀侍卫时,他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嘲笑这些愚蠢的人类又在干着愚蠢至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