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狼王疑惑地审视着她,他对茗月的话半信半疑,儿时的她虽然年纪小,但却从来没怕过他,可此时此刻,他从茗月的脸上看到的是惊惶和畏怕。
他看穿了茗月的小心思,知道她在说谎,以此来挣脱他。
在狼王还只是个狼孩的时候,他将小茗月视作自己的主人,无条件听命于她。
可现在的他不一样了,他不再是当初那个弱小无助的狼孩,他威猛霸气的狼王,而他将茗月当作自己的狼后,那是他的女人,他碰她怎么了?
狼王的手腕蓦地垂下,然后缓缓探入她的腰间,他感觉到茗月的身子在紧绷中颤抖,脊椎骨僵硬着靠在柳树干上。
他低头附在茗月的耳根旁,说:“孤答应让你回家,孤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但你也必须要顺从孤一次,好吗?月儿。”
“不要~”茗月呜咽恳求着他。
可狼王却说:“月儿,别怕,就像山洞里的那夜一样放松即可,孤又不会伤害你。”
“那一夜?”
茗月脑海中闪过当时昏睡中做过的那场羞于启齿的梦,可那是她的梦境而已,为何狼王却知道?
“你忘记了吗?那夜的你可不是这般抗拒的呢!”
狼王将头凑到她的颈间,火热的鼻息烫红了她的脖颈,那一抹红晕从胸前晕染至耳后根,红扑扑的两颊像是涂满了胭脂粉似的,微启的唇珠娇嫩似水,让人忍不住亲上去。
“你说什么?那天你该不会对我……”
茗月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她记得自己醒过来时明明身上的衣裳都是完整如初,怎么可能那样了呢?
狼王见她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那羞涩的表情甚是惹人喜爱,他故意骗了她,他邪魅笑道:“没错,可是你太甜,孤还没吃够。”
话音落下之时,温热的唇瓣覆了上去,她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禁锢住她。
“呜呜呜~”
茗月闭眼啜泣着,衣裳仿若凋落的花瓣一层一层被褪下,他蛮横地撬开她紧闭的牙关,唇舌交织在一起。
他贪恋着那股清甜,肆无忌惮地啃咬着她薄软的唇瓣,每咬一下,她的身子便颤抖一下。
挣扎的茗月被他困住手脚,动弹不得,她无力地挣扎几下便放弃了,眼眶里淌出一行酸涩委屈的泪。
泪水润过唇角刺激着他的味蕾,狼王怔了证,停下了动作,睁眼看向身下的人儿。
此时的茗月才得以有喘息的机会,她睁开泪眼,用祈求的眼神望着他,啜泣之下的肩膀微微抖动着。
他瞥见了茗月左肩上那条触目惊心的伤痕,虽已愈合,可那条瘢痕却像只大蜈蚣爬在她肩上。
狼王蓦然起身,转过身去,而衣衫不整的茗月则蜷缩着身子,双手护胸,埋头哭泣。
他不知为何,每当茗月悲伤落泪时,他便会不忍心疼,仿佛她的眼泪是某种术法,且对他百试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