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喂我吃早饭。
38
几天后,天气入冬,转冷了。
天空棉花似的小雪飘在大地上。
我看着窗外的雪花,忽然问:「安茗怎么样了?」
他淡淡道:「还在地牢里呢。」
我说:「带我去见见她吧。」
潮湿昏暗的地牢,薛亦寒生怕我感觉到不舒服,为我披了不少衣服。
随着牢门的打开,我见到了安茗。
她衣裳单薄,冻得瑟瑟发抖,身上的伤口发脓发炎,散发出一股臭味。
看到我来,她轻笑一声,把头垂得更低,不愿意让我看到她的惨象。
我让薛亦寒离开,留我们两个聊聊天。
他一走,安茗就开口:「你装什么呢?」
我说:「除了骂人以外,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她只是笑,不再说话。
我叹了一口气,自己推着轮椅走了。
在我出了牢门的那一刻,她小声说:「对不起。」
我听到了。
39
我让薛亦寒放了安茗。
「让她回家吧。」
薛亦寒不明所以,但还是照着去做了。
在赶安茗出府前,给她治好了伤,还换了身漂亮衣服。
她以为解脱了,大步跑着回家。
没过多久,我就听说,安茗疯了。
父亲与母亲知道了她做的事,不愿意认她这个女儿,不准她踏进府里一步,她哭了许久。
最后疯疯癫癫地在街上被乞丐欺负。
40
我的病越来越严重。
这个冬天我都卧在床上,没有下榻一步。
薛亦寒日夜守着我,陪我聊天。
我问:「既然你那么爱我,为什么当初要和我的妹妹上床?」
他哑口无言。
41
神医研究出了救我的方法。
但要以心头血为引子。
这个方法太过残忍,我说:「不必了,我不治了。」
薛亦寒看着我笑了笑,然后把神医领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