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渝战狼:四川好玩儿吗?这次你们谈的顺利啵?
-川渝战狼:噢对了!我昨天听我爸说,段叔要给段越珩办生日宴会啊,你生日也快到了是吧,嘿嘿,我都把礼物给你准备好了,想知道是什么吗【奸笑】
生日?
哦,好像自己生日是快要到了,跟段越珩错前错后的,他在后,晚段越珩那么几天。
但每次生日他都是跟段越珩一起过,从没有单独过过,这次离开家了,他终于能给自己过一次,专属于自己的生日。
-duan:回来了,挺顺利的,那我倒不是很想知道,保持一点儿神秘感吧耗子。
水烧开的时间拿出体温计差不多了,段添回完消息把温度计拿出来看了眼,好吧,看不懂,依稀能看到红色的地方在38那儿。
那就38度吧。
段添草率地给自己下了发烧温度的定论。
他头疼得已经无法思考了,高烧的连续反应引起身上的四肢也开始酸痛,他喝完药来不及洗漱,倒头就睡。
段添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的内容就是他还在段家发生的事儿,一会儿是他小学时期,一会儿又是他初中时期,仿佛把他十八年的人生重新过了个遍。但他在梦中过得很憋屈,被人欺负不还手不还口,脚有千斤重也不逃跑,感觉有什么把他给套住了。
就在快坠入无比绝望的深渊时,他听到有人一声一声喊着他的名字,这声音很熟悉,他想回头望,看清楚喊他名字的人是谁,身体似乎被定住了,什么也动不了,紧接着,就是从地里钻出无数的人手紧抓住他的脚踝,想把他往地里拽。
段添猛地惊醒。
他倒进被窝里只脱了棉袄,卫衣和内搭都没脱,此时被梦惊出的冷汗黏在身上,难受得不行。
抬头抚在自己的额头,就动这么一下牵扯着自己酸痛的肌肉,口干地咽了下口水,喉咙就跟吞了刀片一样。
好像更严重了。
段添静静地躺在床上,梦里给他的惊吓还没完全回过神来,突然有点想哭。
寂静的室内,他听见从客厅阳台那边搞来的声音。
发烧的脑袋是混沌的,段添还在想是什么东西从阳台上掉下来了吗,紧接着,他的卧室门开了。
段添吓了一跳,忍着酸痛胳膊撑着床上坐起来,在屋内的黑暗间,他只看到闯入他卧室那人高大的身影和沉重的粗喘。
“你。。。。。。”段添才嘶哑地发出一个音节,“啪”一下,灯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