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哈啊,哈啊……小莫……”
听着自己的名字,小莫整个脸连同耳朵都红彤彤的,本来只是想稍微玩玩的,没想到……
小莫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只顾的上大口喘气,结束了一切的菲莉茜斯也重心不稳地一头倒在了小莫的怀里,银色的发丝沾满了她的蜜液,银色和金色的长发如瀑一般纠缠在一起。
“小莫,小莫。”
“菲莉大人……您……不觉得我恶心吗……我,唔唔!!!!”
话还没说完,小莫就感觉到自己的口腔被一条陌生的舌头霸道地横冲直撞着,双唇轻阖,绯色的嘴唇轻轻含在自己的双唇间,要轻柔到让自己几乎没有感觉对方的存在。
一个深吻,两条撬开了洁白的贝齿,两条香舌不停地缠绕在一起,上下翻滚,调皮又霸道的小舌头划过每一处牙龈,小莫感到嘴里的空气不停地被允吸着,抽走,慢慢感到了越来越沉重的窒息感。
自己就像是一朵残破不堪的蒲公英,而对方则是灿烂无比的向日葵,沉重的花盘全部压在了自己身上。
就在自己窒息感越来越强烈的时候,一股清凉的空气又被送了进来,菲莉茜斯并没有接过吻,现在只是单纯的基于人的本能,心中会就会有如此的想法而已。
“小莫好可爱,真是想忍不住欺负一下呢。”
不断旋转的舌头,舞弄着,挑动着,深深摄入了灵魂深处,两人忘记了时间,不断地抽取着小莫身体里香甜的空气,自己又不停地把清凉的空气送了进去,如此循环反复,这场意料之外的舌吻足足持续了十分钟。
热情似火的连续亲吻永远不能以唐突的方式结束——终场的吻总是轻而又轻的。
最后,两条香舌一起拉出了一条细长的银线,在持续不断地窒息下,小莫又高潮了几次,身体已经虚弱地动弹不得,撒娇般的把毛茸茸的小脑袋埋进了菲莉茜斯的怀里。
菲莉茜斯抱住毛茸茸的小脑袋,让她像是委屈的小猫一样在胸口呜咽一会,等到了快感结束后才放手,给她松绑。
当然了菲莉茜斯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做出这种事,愣了半天,才感觉到自己的下面也是湿漉漉的,不但小裤裤要换一条,被濡湿的黑色长筒袜也因为浸水正紧紧地裹在自己大腿上,袜子又湿又热,穿在脚上有点不舒服的感觉……
呼呼,我的下面也湿了,还流了好多水…
菲莉茜斯大汗淋漓地抱着金毛,虽然是处女,但自己偶尔也会揉揉阴蒂舒服一下,精通医学知识的菲莉茜斯很清楚这只是人类的本性,没什么大不了的,很正常的需求而已,绝对不是所谓的淫荡。
两只手抱着小莫,懒懒地摩擦着双腿,想着就这样就地解决一下算了,自己连眼皮都懒得抬了,哪还有力气去摸下面的小蜜穴呢。
“唰唰唰——”
两条被黑色长袜包裹的大腿不停的摩擦着,安静的房间里布料的摩擦声显得十分明显,棉质的袜子会吸水,而且量还不少,穿着这样黏黏的长袜子真的很不舒服。
不过毕竟比尔港已经入冬了,考虑到不停地摩擦让腿上暖暖的,而且袜子也有保暖的感觉,菲莉茜斯就懒得特意去脱了。
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刚刚做出了很不理智的事,而且现在无论怎么摩擦都达不到理想中的高潮,心烦意乱的菲莉茜斯动作也越来越暴躁,不小心顶到了小莫的脑袋。
“突然有点羡慕小莫了,阴道就那么舒服吗,这个出水量简直太夸张了吧,嗯嗯嗯,哈啊~说起来我已经成年好久了,也是个很成熟的女人了(其实才一年而已),书上说成年的处女就理所应当地适时破处了,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码头上也有很多爱慕着我的人(并没有很多),可是一想到被男人的生殖器插进来,感觉简直就像一个妓女一样……啊啊啊什么嘛,虽然小莫也是性奴,可第一眼见到她就像看到自己的妹妹一样,一点也不觉得她脏,也不觉得照顾她很费劲什么的……看到她醒来,我悬着的心也安静了下来,明明和自己差不多大,却浑身都是伤,平时一定经常挨打吧……被淫虫和禁药驯化成了这样子,唔嗯~刚刚的亲吻也是……。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说……我我我,我是个蕾丝???就像书上说的那样,必须要和女孩子一起做羞羞的事吗……啊啊啊,可恶啊,快点给我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自己醉心于一件事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的胡思乱想,一直无法得到满足的身体也让菲莉茜斯感到度秒如年,干脆在心里天马行空的乱七八糟想了一个遍。
绯红的脸颊又羞又气,自己的阴蒂是坏了吗,快点给我高潮啊!!!
小莫安静地躺在菲莉茜斯的怀里,早就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让小莫来帮帮您吧……。主,主人。”
“唔,小莫?你,呜呜!!!”
乖巧地掰开了两条裹着黑色长袜的双腿,对着那颗早已红肿不堪的小豆子轻轻地亲吻了上去。
滚烫的小葡萄被湿舌又舔又咬,原本小莫打算就这样一路舔进菲莉茜斯的湿滑的蜜穴里,但是粉嫩的小舌头却被一层薄膜似的东西无情的阻挡了外面。
“……”
也对哦,像菲莉茜斯大人这样善良的人怎么可能和我这个性奴一样呢。
摇了摇头,不再理会这些,小莫又继续抱着两条黑色的长腿,伏上身含住那颗阴蒂。
自己的取悦对象不仅仅是那些健壮的男人,这个异世界自然也有类似百合的蕾丝存在,说白了也就是同性恋。
如何用舌头取悦女孩子,这也是作为性奴时必修的课程之一。
明明自己原先是个男人好吧?
嘛,虽然现在要被男人插也已经习惯了,可是每次和蕾丝啪啪啪,都还是让自己浑身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