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从兜里掏出了一块五毛钱,笑道:“老板,我帮他付了。他手里的那份徽州文化报,你也给我来一份。”
姜鹿溪此时将手里的钱又小心翼翼的放回布袋里,然后骑着车子离开了这里。程行将书拿出来背了起来。
“段老师来的可真早。”报刊亭里的那名老板笑道。
程行拿着报纸在自己座位上坐下。
而李育此时却是愣了愣,徽州省文化报自从88年创建至今,靠着内容跟质量,到了现在确实成为了省内除了徽州日报外最出名的报刊,但是学生每天来买报纸的人很少,要买也是买徽州日报的多一些,文化报也就学校里的老师买的多一些。
学生大多喜欢《读者》《意林》《青年文摘》《推理》这种杂志以及各种小本的恐怖故事多一些,怎么现在学生都流行看文化报了?
姜鹿溪停下车子,清澈的眼眸不解地望向了路边的程行。
在报刊亭耽误了一些时间,再加上张环最近来的都挺早的,他们到了学校时,张环已经把门给打开了。
不后悔就不会把报刊亭开在留有遗憾的一中旁边了。
“周远,身上带钱了吗?”程行问道。
“说起来这份报纸还是前天我爸让你买的,我这两天在家里一直都在我爸让你今早买这份报纸到底有什么含义,等下终于可以将谜底给揭晓了。我这两天问了他好几次,他硬是一次也不说,都急死了。”陈青的脸上露出了月牙般的笑容。
因此即便到了现在,因为风俗已经形成,他们当地会把硬币叫做分壳儿。
自己去还,陈青肯定不会要。
“不是忘了带钱,是他只有一百的,不好找给他。”李育说道。
“老板,来份徽州文化报。”旁边有人走了过来。
在左边这一次秋季刊登的文学作品中,段为国看到了一篇庐州作家协会主席李波表的一篇关于秋天的现代诗。
“谢谢,等回学校的时候还你。”程行对着陈青笑道。
后悔吗?其实又哪能不后悔?
“找是能找,不过可能大多数都是一毛五毛的分壳儿了。”他这开报刊亭的,一份报纸七毛钱,大多数都是拿五毛的分壳儿跟两个一毛的分壳来买的,也有给一块让他找零的,所以基本上没有什么大钱,程行要是找钱,只能找他分壳儿。
“七毛钱。”李育将报纸递了过去。
因此姜鹿溪再带钱,就会把钱小心的系在自己做的布袋里,早上跟中午吃饭时,也会把钱牢牢地握在手心里,这样才有安全感。
“带了,怎么了程哥?”周远问道。
“能不能借我一块钱?”程行望着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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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自己都已经到了中年。
她带的钱本就不多,丢了就要饿一天了。
“能给一百的找零吗?”这个时代最麻烦的事情就是买一件几毛钱的东西,身上却只有一百的大钱了,在许多店里,这种都会被误以为是来买东西找零的,很多卖主宁愿不卖,也不会将自己的那一些零钱找出去。
段为国从钱袋里掏出了七个一毛钱的硬币,然后递给了李育。
办公室,段为国刚倒了杯茶,在去二班视察了一下学生的背书情况后,便将自己刚刚买来的省文化报给拿了出来。
李育望着段为国越来越苍老的背影叹了口气。
李育沉默了下来,没有说话。
只是紧接着,当段为国喝口茶转向文化报的另外一作品时,却愣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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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