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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听她的,如果是姓季的,那更是要重中之重的小心为上。”
“人太多。”季骁远有理由。
老鸨本就心怀不轨,说的话也是支支吾吾,含混不明,县太爷担心三皇子上报给皇上,到时候别说他这个小小的乌纱帽,怕是项上人头都难以保全。
季骁远有很多钱,虽然表面上看,他就是一个穷苦的猎户,没什么身份地位,只有一身蛮力换几个钱,但事实上,每天想做什么,都是根据兴趣来的,毕竟也不缺钱,只是体验这个乐趣。
当他再一次把女孩抱在怀中躲避突如其来的人流后,苏知阮还是妥协了。
而男人却直接将她半抱着拥入怀中。
而季骁远只是随意挑了个看得过去的球状花灯,四边还有流苏,瞧着有点像绣球。
所以她对于这些罪行供认不讳。
“这不是巧了吗,你们竟然敢都要回王都。”苏知阮笑了笑,“既然如此,不如你们二人结伴同行。”
他上阵杀敌,最能拿捏敌方的心态。
当然,自愿的成分还是占大多数的。
经过这样一个小插曲,他们之间的氛围越不一样起来。
这是实话。
季骁远时不时会在人流多的地方揽着她的肩膀,以便于太多的人把他们冲散了,“跟紧我,人好多。”
对于这些,苏知阮和季骁远是不知道的。
“什么灯会?”苏知阮和季骁远坐在院子里吃饭,她抬眼询问。
“怎么回事?”苏知阮看着自己被壁咚的姿态,忍不住戳了戳季骁远,一副若有所思的语气,“骁远哥哥怎么也会被挤出来?”
触手很温润的玉佩,上面雕刻了凤凰展翅,暖白色中夹杂着一点的青色,却恰恰好在凤凰的尾羽上。
“有道理。”县太爷一锤定音。
起初,她想买的东西没多少,被季骁远误以为她在给他省钱,于是他索性搬出一个巨大的箱子,里面全部装着银子。
这样的好东西,和他们这里的穷乡僻壤是截然不同的,甚至把全村人的钱财全都拿出来,说不定都凑不够这上面的一颗珠子。
纵然大皇子比季骁远年龄都大一岁,但奈何他们父皇和季骁远是同父同母,所以他还是要恭恭敬敬喊一声小皇叔。
不说玉佩,即便是下面坠着的流苏上的珠子,都是很大很亮的一颗。
“你们是新婚小夫妻?还是青梅竹马?”老婆婆一脸好奇之色,她看看季骁远,又看看苏知阮,嘴角勾起了笑容,“哎哟,你们两人竟如此有夫妻相,就连身上的贵气都如出一辙。”
他们卖的花灯并不贵,仅仅几个铜板。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石头缝里!!翠花走了过去,放下衣服,好奇地顺着方向去看。
原本,她看到苏知阮,还以为能够瓮中捉鳖,毕竟她比红袖漂亮多了,但到后来,几人给了赎金之后,就带着红袖离开了。
老鸨心中本就有鬼,她为了自己的生意,暗地里没少对年轻女孩下手,有的是家里贫穷,她想方设法让其父母卖女儿,还有的她直接拐走。
县太爷一听老鸨这一番说辞之后,顿时和幕僚好好商议一番。
从小皇叔到叔叔,这个称呼的多样性还是很有趣的。
此时的翠花自然不知道,这玉佩的确不是凡品,更不是一块普通的玉佩,而是作为嘉兰公主的信物跟着和亲队伍一起去王朝的。
她以为是一箭双雕,实际上却是煮熟的鸭子飞了,赔了夫人又折兵。
“应该是花灯节,前几日无意中听到了路人的话。”季骁远给她夹了一块肉,认真地回忆。
“我想听你说。”苏知阮揉了揉眼皮,又抬眼看向季骁远,“好不好?”
蓦然,季骁远的内心软了一大块,像是棉花塌陷下去,又像是心尖的弦歌被突然拉动了一个回声。
他顿了顿,温声回道,“好,我讲给你听。”
“方才,里面是舞狮子和梅花桩……”季骁远牵着她远离人群,他绘声绘色地讲述刚才见到的场景,讲的太过投入,甚至没一会,路边不少小孩都仰起头听他讲话。
“那狮子通体金黄,头尾是红绸,步伐矫健,忽上忽下,时而迈步,时而站立。”季骁远边说,便见到周围跟了好几个小孩,苏知阮也饶有兴趣地继续听他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