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一个能令人无限遐想的嗯字就像蚊子声音那般细小。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在寂静的深夜里,耳边响起的蚊子声,是多么地震耳欲聋。
乔生低头笑道:“那我把赌注改一改,换我自己来。”
说罢,乔生低头对着白舒修长的脖颈吻下,动作轻柔地慢慢下移。
乔生的嘴唇吻过白舒肋骨的时候,他的整个人已经消失在被窝里。
白舒只能看到一个隆起的头,正以一种缓慢地速度渐渐向下,渐渐向下,直到消失在平原尽头。
这一晚,有着小别胜新婚的激情,也有着发现新大陆的新奇。
翌日,昨晚倾囊相授的乔生率先醒来。
身为一个宅男,乔生以前的作息是很不规律的,晚上能在几点入睡,完全是取决于他能刷到几个修牛蹄子的视频。
而在早上,不睡到自然醒他根本不会起床。
但是只要是和白舒睡在一起,他总能在一个固定的时间醒来。
至于原因也很简单——他调了闹钟。
他要给白舒做早饭。
以前白舒也不是赖床的人,直到乔生搬进来之后,她发现自己忽然免疫了闹钟。
从前但凡手机震动一下,她都会立刻醒过来。
现在,直到乔生把闹钟关掉,她也只会调整个姿势继续睡,连眼睛都不带睁开一下。
她知道乔生会在做好早饭后叫他,这种安心的感觉,让她每天都睡得很踏实。
甚至有时候乔生和她做早操,她都是迷迷糊糊地凭本能在回应。
乔生离开被窝后,白舒重新卷好被子入睡,昨晚她确实有些累,不过相比乔生,她的气色可要好上太多。
吃过早饭,简单洗漱后,两人重新踏上旅途。
《国家宝藏》在录制完成之后,乔生工作的重点转移到《死亡录像》的剪辑上,而白舒则是全身心地“备战”春晚。
在春晚前一个礼拜,乔生完成了《死亡录像》的所有后续工作,将片子提交审核。
而钱广,余喜和廖海洋,也终于在住进同一家酒店两天后,见到了他们小品的编剧大人。
《昨天,今天,明天》不出乔生意外地留到了最后,而明天也将是节目的最后一次彩排。
乔生对这个小品是信心十足,可偏偏钱广三人,越是到最后越是担心。
对三人来说,这是他们这么多年演艺生涯,距离春晚最近的一次,生怕任何一点的失误会断送掉这次机会。
尽管乔生各种安慰,还是于事无补,只能在最后彩排前,被三人拉着硬生生看了一天的排练。
白舒一开始挺好奇,兴冲冲过来看。
第一遍的时候,她笑得人仰马翻,第二遍的时候还能笑出声来,等到了第三遍,就只是敷衍着鼓掌了。
第四遍的时候,她掏出手机开始打游戏,乔生想要和她甜蜜双排,却在刚掏出手机的时候,就被钱广没收。
“你是编剧啊,你不能放着我们不管!”钱广的理由正当且没毛病。
于是乔生只能苦着一张脸在那里坐着,而白舒则是趁机拍下他抓耳挠腮的视频,做成动图后发出一条微博。
“今天是依旧没有做专辑,被钱广,廖海洋和余喜拉着排练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