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不黑,她自个儿的东西自个儿能不清楚……方语想夹腿,奈何脚压得死死的,没有动弹的可能,她越挣扎,手上的动作就越快,沉知墨单抓着龟头上下套弄,只听咯叽咯叽的摩擦声,看却看不见,不能亲眼目睹放大了刺激,几次濒临射精,那手又松开了,突然落了空,方语急得使力去顶,顶一次边上笑一次,她整个身子蒸成粉色,委屈得几乎落泪。
“我还没玩够,不许射。”
气喘不匀了,沉知墨还用嘴堵着她的嘴,两只手换到胸前揉搓她的乳头,方语前胸扩起,腹部急促地起落着,性器乱抖,复又被两只凉脚夹住,她终于得闲看到自己的性器,肿涨得布满筋络的性器被夹在脚心,冰凉的脚趾上下搓动,没搓几下,黏液就沾满脚掌,蛋蛋被脚跟压到床上,瘪成可怜的椭圆。
“臭鸡巴长来给姐姐暖脚的?嗯?是不是?”
“啊……”
双脚毫不怜惜地践踏着阴茎,套得方语生疼,疼痛中又有丝丝爽利,她又想射了。
“不行。”
方语撑起的臀部落回床面,力竭般倒进沉知墨怀里,乳房被揉成各种形状,阴茎又回到无人理睬的状态。
不如说松了口气。
“还想来?”
她拼命摇头,口齿不清地呜哇着。
背后的依靠消失了,方语自己反撑手到床上,碰是不敢碰,只敢轻轻对着阴茎吹气。
两条手臂再次从后插进腋窝,湿漉漉的阴部贴上臀缝,方语暂时分神,转头讨要亲吻,沉知墨浅浅一亲,明显有别的事要忙。
她跟着沉知墨的视线看向胯部,一条熟悉的东西正悬在阴茎上方,方语害怕得闭拢双腿,这次倒没受到阻止。
反正鸡巴还在外边。
沉知墨单手扶住鸡巴,玻璃棒插进一个小头,方语剧烈痉挛起来。
“别动!”沉知墨喝道,又立马柔和语气,“你听话,姐姐就只插一半。”
方语捏紧床单,眼睁睁看着异物入侵阴茎,一寸、两寸……一半!
“唔唔……”她分开腿,伸手要挡,玻璃棒忽然捅插到底!
“啊!”
“好乖、好乖。”
沉知墨环住方语的腰身,双手上下安抚着剧颤的腹部。
“再忍一会儿,好不好?”
方语低低呜着,她知道这不是征求意见。
她瞪着那只手捻起玻璃棒上下捅搅,马眼完完全全扩开了,点点精液跟着棒子被抽出,却又不能尽情射。
命令还未下达。
直到一点血迹混进黏稠的白液中,沉知墨才住了手。
“怎么……”
方语气若游丝,瘫软进她怀里。
玻璃棒被抽出,取而代之是沉知墨的内裤,缠紧龟头,包住马眼。
“射。”
方语全身性欲都变作冷汗,她哆嗦着射出精,眼前忽然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