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焰神色自然:“需要啊,没有笼子跑了怎么办啊,怎么,你难道还是散养的?”
诺茨连连摇头:“不不不,阁下放心,我一定连笼子一起给您送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抹去额头上的冷汗。
早就听说这位原皇太子性格暴虐,今天一见,真是名不虚传。
把雌虫养在笼子里……这实在是骇虫听闻的一件事。
可见荣魇平日里都是过的什么日子。
想到这儿,诺茨喜笑颜开了起来。
朗焰觉得这位副团长怪得很。
送个蝴蝶,居然还得特地提一句连笼子一起送来?
没有笼子怎么送来,用手捧着?用嘴含着?
“雄主,水。”
荣魇端着装满水杯的托盘回来了。
即使有客虫在,他还是会第一个给朗焰拿水。
朗焰是他的雄主,对他而言比任何其他虫都要更加重要。
低着头干活的荣魇没有发现,诺茨阴险地把脚往前挪了半步。
就这半步,让荣魇起身时不慎踩到,随即当场失去平衡,狠狠地向一侧摔去。
坠落的间隙里,荣魇看见四周的军雌们万分隐忍的神情,以及——
诺茨那张恶心的笑脸。
他笑得那么丑陋,仿佛已经提前见到了即将摔得一塌糊涂的罪雌被那根异兽鞭子抽得鲜血淋漓的模样。
然而——
“哎,笨手笨脚的。”
一条手臂出现在荣魇身下,将他一把捞走。
失控的托盘和杯子一起摔了个粉碎,倒翻的水打湿了一大片地面。
但是荣魇却被朗焰拥入怀里,平平安安,全须全尾。
“你救我一次,我救你一次,我们扯平了。”
调笑的声音随着呼吸一起喷洒在荣魇的耳边,那么清跃,那么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