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脸,太丢脸了。
安知愿接过他手中的毛笔,在昂贵的宣纸上画了个动物。
书桌的材质上乘,纹理清晰而细腻,在岁月的打磨下沉淀出一种古朴而深沉的韵味。
“……”瞧这话说的。
“做戏做全套,不然不是白演了吗?”石毅坚持要扶她上二楼,“演的不错。”
桌上摆放着文房四宝和铺展开的宣纸。
安知愿着被石毅搀扶沿着雕花的楼梯拾级而上,来到二楼的书房。
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宽大的实木书桌。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道,那丝丝缕缕的香气,如同看不见的丝线,将房间里的一切都紧密地串联在一起。
她讪讪一笑,“呵呵!献丑了。”
“你没事吧?”
“你误会了,她不是我女朋友,我这么做纯粹是尽地主之谊。”石毅伸出手,自我介绍,“我叫石毅,是石老的孙子。”
“待在这种具有古典韵味的书房里怎么会嫌弃呢!”
这次来就是为了能够勾搭上石老爷子的孙子石毅。
“啊?”她大惊。“那个,我先去个卫生间。”
安知愿边哭边摸眼泪,“你都说我穷,我哪有那么多钱。”
“确实赔不起,我给你拿去干洗吧!”
安知愿,“这是鸳鸯。”
郝美气结。
“礼服的事情教给我。”
“你没事吧?”石毅重复了一遍。
“安小姐,还是我陪着你一起去吧!”
安知愿尴尬一笑,“呵呵,你好!”
“这件裙子五六万,你个穷逼赔得起吗?”
“我看这衣服上的酒渍也不是洗不掉,让人家赔五六万,属实有点过分。”
围观的人见她不依不饶,同情安知愿,纷纷帮着说话。
安知愿放下毛笔,找个借口赶紧离开书房。
他果然如外界传言那般,温文儒雅。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