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门邪道。”霍青阳提起剑鞘,拍开了洛云澜的手?。
“哎呦。”洛云澜痛叫了一声。
应如风连忙拉起他的手?,洛云澜的手?背上被?抽出了一条红痕。
“没事吧?”应如风放在嘴边吹了吹,扭脸斥责道,“霍青阳,你怎能跟自?己人动?手??你再这样就请下车单独走吧。”
霍青阳动?了动?嘴,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中了哑药,居然发不出声音来了。
他轻哼了一声。技不如人,他会?主动?认输,绝不会?当个哭哭啼啼找青天大老奶主持公平的弱男子。
伊恒的角度看?得清楚,剑鞘还没碰到洛云澜的时候,他就把手?抽走了。
看?着此刻洛云澜被?应如风捧着手?,脸上笑容灿烂,伊恒一瞬间觉得自?己学到了很多东西。
一个月枯燥的车程,应如风却过得异常充实。晨起练剑,车上睡觉,傍晚练剑,晚上吃甜头?。
不是她不想休息,奈何霍青阳太狡猾,总能用意想不到的方式给?出甜头?,让她如同面前吊了根萝卜的驴,一遍遍心甘情愿地?拉磨。
在这种寓教于乐的方式下,两人到达喀兰前,就把阴阳合心剑练到了第六层。
“出手?再快些,手?腕再稳些。”
熹微的晨光下,霍青阳扭转身?形躲避着应如风的剑。他的上衣撕开了几个大口子,衣料翻飞,里衣薄如蝉翼,难以掩住其?下的肉色。
应如风目光炯炯地?盯着霍青阳的胸,她今天一定要把这家伙的衣服全撕了。
自?从到了第六层,两人的修习就难有寸进了。霍青阳反复分析后认为,这是因为应如风的手?法太过粗糙,出剑的精细度不够。
就好比切豆腐,如果让她把一块豆腐切成大小一样的几块,她定然能做到。可是让她把同样的豆腐切成丝,还要保证从头?到尾都不断,那她肯定难以做到。
可是切豆腐丝绝非一日?之功,必须熟能生巧。为了加强应如风练习的兴趣,霍青阳决定自?己做豆腐。他穿上数件跟纱一样薄的衣裳,允她在实战中一件一件地?划开。但一次只能划一件,不能多划,否则他就会?躲开。
摩擦了霍青阳那么多次,应如风发现自?己其?实还没见过他的身?体。光看?他如仙鹤般高挑的身?形,她都能想象得出白衣下的身?材会?有多么诱人。
她立刻对切豆腐丝充满了兴趣,放言两天速成。
果然不到一天时间,霍青阳的上衣就七零八落了。
要不是不好解释原因,应如风恨不得宣布今天停止赶路一天,专心练剑。
往常都是霍青阳诱着她多练一会?,今日?直接反过来了。霍青阳看?时辰觉得该走了,应如风却举剑刺来,“妖精,哪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