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哪个?女人?不是视觉动物?不论怎么嘴上讲得多好听,心里爱的都是擎天柱,不是蔫黄瓜。”
两人?沉默,话说的有理,但他们也没见过别人?的,无从比较。
徐公取出两张相同的卡片分别递给两人?,上面从左到右分布着十种颜色,由白到粉到黑。
徐公介绍道:“这是小店依据多年来的调查,按照女人?的喜好程度制作的颜色卡。这十种颜色下标的数字越小,越受女人?喜欢。”
红袖在二和三上来回看着。他以前是二,还没伺候过应如风几次就?有三的趋势了?,按照徐公的说法?,那岂不是再侍寝几次,就?得被应如风厌弃了??
红袖身侧,伊恒目光凝重地盯着最右边,心中惊惧到了?极点。
“那可怎么办?总不能为了?保持光泽,就?不侍寝吧?”红袖急忙问道。
“公子别急,小店自有破解之法?。你们请看。”徐公拿出两瓶药水放到桌上,“左边这一瓶是养颜水,日日擦拭,便能保持光泽。”
“那若是已经失了?光泽呢?”红袖心急如焚,他不仅想回到二,还想变成一。
徐公握住右边的药水瓶,“那就?得靠右边的这一瓶了?。这是我精心研制出的美体水,只?要擦上几滴便能见效。用上一段时间,保证你的枪傲视群雄,让妻主爱不释手?。”
“真有用吗?”
“多少钱,给我多来几瓶。”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红袖扭脸看着比自己着急数倍的伊恒,古怪地问道:“你不还是……”
“要你管。”伊恒的脸黑得像色卡上的十号。
“两位公子放心,小店有口皆碑,不信你去街上打听打听。若是还不放心,我演示一番便是。”徐公十分自信地拿出一杆逼真的黑色假枪,递给红袖,“你先摸摸。”
入手?是手?感类似的皮料,两人?摸过后,又还给了?徐公。
徐公拧开药水瓶,将假枪浸入瓶中,过了?一会?拿出来后,那黑色假枪竟然变成了?纯白,若不是底部未浸入的部分还残留着些?颜色,两人?都要以为徐公掉包了?。
“怎么样,这下信了?吧。徐公我得脸多年的秘诀可有一半在这了?。”徐公拿布擦干假枪,又一次递给他们观摩。
两人?的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
傍晚,应如风听完曲,悠然地去书铺与花见雪汇合,一同乘车回府。
回到府上的时候,一辆马车停在了?他们前头?,应如风下车后,便见红袖和伊恒从车中走出,跟在他们身后的蜜瓜手?里拎着大包小包。
应如风看着一身白衣的红袖,眼睛眯了?起来。
白色往往代表着清纯,飘逸,可穿在红袖身上,却是风骚动人?,别有一番滋味。
尤其是前几日他出现时,恨不得把所有珠宝都插在头?上,耳朵打上十八个?孔,跟一颗移动的圣诞树没什么区别,实?在有些?碍眼。
现在素净的模样,对比之下着实?抓人?。
应如风连扶花见雪下车都忘了?,走过去揽住红袖的腰,“早上喊你去逛街,你不去,原来是有约了?呀。”
红袖怕应如风见着自己没打扮过的丑模样,慌忙戴上帷帽,放柔了?声音,“早上有些?不舒服,后来好了?,就?又想去了?。如风,你不会?怪我吧?”
“既然好了?,晚上洗干净在房中等我。”应如风撩开他的皂纱钻了?进去,在他干干净净的耳垂上浅咬了?一口,像是做了?个?标记一样。
“裴姐姐,江淼大哥好像有事找你。”花见雪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站在一边的江淼先是一怔,见应如风的目光投了?过来,不由自主地说道:“是有点事。”
“那去书房说吧。”应如风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