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声音在仪式大厅回荡,窗外的雪景为议会大厅渡上一抹苍白和冷清。
雷蒙德大统领的二……大儿子,埃尔维斯·雷蒙德主持审判。“我……是的。”
掩盖对权利的沉迷,他继续道:“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们已经搜集到了足够的证据。”
“不,我只是准备拿出证据。”安南朗声道:“山堡领的玛卡洛夫爵士是这起事件的见证者,他知道起因、经过与真相。”
安南不是软柿子,琼安也不是帝国公主。
“我怎么知道玛卡洛夫爵士没有被你提前收买?”
埃尔维斯·雷蒙德居高临下的质问道。
“不用那么久。”
“那这件事结束后,你得多喝几杯向我赔罪。”
面对雷蒙德大领主低劣的伎俩,安南无动于衷。
他的面貌渐渐和记忆中的丹斯老大重合。
基里安深吸口气:“没错,我听说帝国公主来到破碎山脉,便想要邀请她来我的领地做客,不小心冒犯到了公主殿下,因此召来蓝龙的袭击。”
他在席位当中看到不少熟面孔,最后停在雷蒙德大领主身上,恭敬低头:“大领主!”雷蒙德大领主凝视着玛卡洛夫爵士:“我记得你,你的姐姐嫁给了德莱克?”
基里安望向安南,看见的不是祈求或平静,而是纵容……
“是的,大领主……”
唯一的问题是,他弄错了两件事:
埃尔维斯·雷蒙德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基里安,你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吗!”
“是……”
埃尔维斯·雷蒙德忍不住回头望了眼台上的父亲,雷蒙德大领主脸色微沉,看不出情绪……但他猜父亲绝不想看见这一幕。
“基里安,是这回事吗?”
基里安怔然看着微笑的安南,感觉声音变得嘶哑:“好……”
“呃……”
他不想让那个人失望。
“我当然……”
议会席扩散起一阵窃窃私语。
玛卡洛夫爵士偷瞥了眼安南,挺直瘦弱的身板,大声说:“公主殿下来到我的领地,想要和我进行贸易,结果在我的亲卫带她去山里的时候,基里安带兵袭击了队伍,杀死了亲卫还劫走了公主殿下。”
他放弃在这种场合追究基里安,拿出第二项指控:“安南·里维斯,就算基里安的遭遇是咎由自取,那么被蓝龙屠村的波伊村呢?”
“此事完全是我的过失。”
安南笑了笑:“看来第一项指控不成立。”
恢复安静的议会大厅让埃尔维斯·雷蒙德的呼吸微不可查地加重一分。
“你要替安南·里维斯作证?”
他一袭贴身的镶金丝旧式贵族服饰,配上本就相似其父的样貌,让许多人想起旧日的雷蒙德大统领。
基里安顶着异样的目光回到边席,换上来几名神情畏缩的村民。
他们操着浓郁的口音,说恶龙杀光了所有人。
安南拍了拍玛卡洛夫爵士的肩膀,让他去伊莉摩雅丝那边,在“幸存村民”哭诉完后才开口道:
“我说有些苍白,不如让公主殿下亲自和你们解释怎么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