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殊勾了勾嘴角,左手顺着她指骨十指相扣,轻飘飘地回。
“没什么。”
三人吃完饭后,程殊准备进厨房帮忙清理,但女人看他模样怎么都不觉得是进厨房洗碗的料。
她态度笃定地拦住了程殊,让他去陪洛萨。然后自己利索干完事,也去了卧室睡午觉,徒留两人坐在沙发上消食。
洛萨双手抵着肚子,刚刚清醒她没收住嘴,导致胃有些不舒服。
程殊看着她皱眉的模样,长臂一捞,将她抱到怀里。
洛萨鼻腔里溢出不舒服的哼声,程殊慢悠悠地给她揉胃,边揉边说:“我们待会就离开。”
洛萨:“我们要去做什么事情吗?”
程殊不咸不淡地“嗯”了声,继续说:“原本9月1日我们和安立奎有场谈判,但因为爆炸被取消了。这几天塞尔希奥代替我出面重新约了明天,你如果没醒还有借口不去。但你醒了,没法躲过魔徒的监视。”
洛萨神色怏怏,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轻嘲:“看来我醒的不是时候。”
她想了想又问:“塞巴斯蒂安,你该怎么办?”
程殊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魔徒如今对他很不公平,也许还萌生了杀念。各方态度对他都算不上好,他该怎么办。
程殊没急着答,只慢悠悠地继续帮她减轻胃疼。
隔着薄薄的衣服,洛萨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热。他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按着她的肚子,渐渐消散了洛萨的不舒服。
程殊听着她的呼吸声,感受到了她的心跳,下巴抵在了洛萨的锁骨上。
“砰…砰…砰”
那心跳速度加快,振得他手心不自觉地发麻,那微弱的震颤变得和他自己的心跳同频。
程殊咬着洛萨耳朵,懒懒地问:“你很担心我?”
洛萨感受着热气,背后一阵酥痒,摇摇头没说话。
“两件事。第一件,魔徒有个十恶不赦的小儿子,胆子极大,叫尤文。他最近终于离开了中美洲,现在在拉斯维加斯。我会找人抓他。”
“第二件,安立奎欺负到你头上了,我很不爽。”
“他在附近几个国家至少有二十个窝点,我要炸一半走做你受伤的补偿。”
洛萨被他话语间的狠戾和杀气所震慑,她抬眸,轻声问:“那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洛萨话音刚落,程殊的手机就振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