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母亲目光骤然变换,那是震惊、痛苦,还有失望。
“你怎麽变成这个样子了?”她质问他,然而除此之外,她什麽都做不了,她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否定着他的所作所为,认为他只是被蒙蔽了双眼,被欺骗了。
就好像他是个什麽事情都做不好的蠢货一样。
那个时候,沈溯就站在不远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他说,“你看啊,汤白,你的母亲也看不起你。”
沈溯走到汤白的身后,“林度还也就算了,可是至亲怎麽也能这样呢?她应该无条件地站在你的身边支持你才对,可是她的心里永远记挂着外人。她不是你的母亲,她是你的绊脚石。”
“绊脚石,就该被剔除。”
汤白的一只手已经搭在了门把手上,低头一看自己的手指上还带着血迹,汤白就像是被烫到了一般地想要松开门把手。
然而他身后的沈溯却摁在了他的手上,强硬地握着他的手打开了房门。
“汤白,做了决定就不要后悔,这世上没有回头路。”沈溯的声音低沉又阴森。
下一刻,汤白被沈溯从身后推进了房间里面。
门被关上的那一剎那,闪过一只圆绿的複眼和黑色的硬壳,除此之外便是无尽的黑暗。
汤白满脸冷汗地倒在地上,紧接着双腿腾空,尖叫声哽咽在喉咙里,紧接着有什麽坚硬黏腻的东西破开他的裤子,急切地刺入他的身体。
——这就是沈溯最大的秘密。
随着一股股的热流涌入汤白的身体,他的生命体征却在急剧下降,像是被扔到了油锅里翻滚烹炸,随之又被扔进冰柜,所有的血液都停止流动,渐渐地,他的双眼失去色彩,如同一摊烂肉一般不再挣扎。
砰——门被再次关上,沈溯听着门内传来的哭嚎声慢悠悠地将房门从外面锁上。
“等到结束了我会放你出来,”他t说,“那个时候,就会是你的新生。”
“你会感谢我的。”沈溯笑了下。
听着屋内的声音,沈溯掏出手帕不紧不慢地擦着自己手指,而后将手帕扔在地上,脚踩着手帕离开了这里。
过了将近三个小时,门内的动静完全消失,庞然大物满足之后重新陷入了沉眠当中。
沈溯站在门口,让保镖上前把房门打开。
房门的打开的一瞬间,一股很浓的怪异的味道从房间里弥漫到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