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沉重间,燕琅已是情动。
他低头,贴在姜扶疏颈侧,“刚不是挺会?现在怎么不动了?”
他语气间裹挟着一丝玩味。
“只在避火图上学会这个吗?”
姜扶疏闻言一愣,她没想到燕琅竟也知避火图之事。
她用气音轻轻道:“大都护又学会了什么?只会如此吗?”
燕琅没料到她此时竟还敢挑衅,眉峰下压,侵略感展露无疑,他低头又重重吻了上去。
鬓边厮磨,酥麻感渐至全身,在如此近的距离之内,心脏也逐渐加快跳动。
姜扶疏无声攥了攥身侧的手,最终闭上了双眼。
双臂无声攀上了男人的脊背。
炙热的吐息在耳侧,除了此声再无其他声响,姜扶疏等了许久也未感知燕琅的下一步动作。
随即热源远离,她诧异地睁开眼睛。
烛火摇曳下,燕琅起身立在床前背对着她,腰腹收束,侧脸勾勒几分冷肃,他边走边解开了在外的衣袍随手扔在了衣架上。
姜扶疏坐起身,不知所以地看着燕琅。
燕琅微微侧首,声音清冷:“不必勉强自己做不想做的事情。”
如此相近的距离下,他分明感受到姜扶疏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抗拒。
姜扶疏抿了抿唇,散落的乌发垂落在身侧,尖尖的脸上似带着一丝无措。
燕琅理了理衣襟,道:“我今夜在塌上睡。”
姜扶疏眸光闪了闪,手从喜被下掏出了一样东西。
“那此物大都护该如何解决?”
燕琅闻声转头,她的手上分明拿着一块洁白的元帕。
那是新婚之夜女子证明贞洁之物,若是无落红只怕会有质疑之声。
见拿着的姜扶疏似乎未觉任何羞涩,燕琅下意识一皱眉,“不必管此物,府上还没人敢管此事。”
燕琅说得颇为笃定,姜扶疏道了声好,朝着燕琅嫣然一笑,最后看着燕琅走到了屏风之后。
床上姜扶疏抚上被蹂躏得有些微肿的唇,神色有些恍然。
燕琅的清骨藏在他的脊背之间,强迫之事他自是不屑一顾。
纵然姜扶疏自己心里做了无数准备,但面对此事,她一些不自觉的反应可能暴露了自己。
她叹了口气,眸光幽深,有些地方她还得多加注意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