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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一石二鸟（第4页）

刚参加工作的那一阵，他觉得自己有使不完的牛劲，需要两个人轮班的蹲守，他一个人不眠不休能蹲两天，之后还能狂奔两条街追刚从宾馆出来的嫌疑人。

和许意卿搭档了这么久，杜宇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死因还有疑点？”

杜宇揉了揉肩膀：“如果能确定是什么时候中的毒，我就能逮到那个疯女人了。”

杜宇说：“像你说的那样，宋朗晚上十点半的时候才出现异常，那他应该在你走后才中毒。可当时宋朗别说吃东西了，连口水都没喝，他自称喝酒喝的有点多，只想尿尿，一点也不渴。”

四中校长跟富美集团有合作，拿了他们的钱准备扩招学生、改革四中教育，打算把四中建成江城最好的初中。

没想到居然是下毒。——许意卿和杜宇在桌子上趴了三个小时，抓紧任何碎片化的时间休息，然后在九点十分的时候去了宋朗的店里。

许意卿点头：“时间对不上，乌头碱中毒半小时就死了，甚至于体质差的人中毒几分钟就会有反应，脸色苍白，表情痉挛，浑身冒汗。”

“小狼……死了。”

“许医生，小狼是怎么死的？”

“我先不回去了，就在你这休息一会。”许意卿看了眼手表：“八点……算了，九点吧，咱们去一趟宋朗的店里，就从昨天咱们见到宋朗开始顺着时间线往后走一遍，总能找到他到底是哪个时间段中的毒。”

她想杀宋朗，有一万种办法轻易做掉。周诗曾对【清洁工】做过侧写，一个擅长心理、伪装和杀人手段的女人只会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为尸检报告还没写完，我没办法出具准确的结论，文档里写的只是医院给出的死因。”

跟李杜笙打了这么多年交道，杜宇对他是个什么人非常清楚。

饭里有毒就控制住所有接触过饭菜的，包括厨师、传菜员甚至是送菜的和种地的。

“中毒。”

人是自己带走的，然后在警局出了事，最后死在医院里。

在宋朗出事之前，专案组按照以往【清洁工】的作案风格，提防的重点都是她亲自杀人。

杜宇点了点头，然后用非常认真的语气跟许意卿说：“老许，从现在开始委屈一下你了。喝水你只能喝没开封的瓶装水，吃东西也吃罐头一类的东西吧。毕竟下毒这种事有心算无心，防不胜防。”

再加上【清洁工】曾经假扮邹怡出现在众人视线中许久，所以宋朗死前，专案组在想这一次她会乔装打扮成什么身份接近宋朗杀他。

坝下村火灾案死的李成和其同伙巧取豪夺村里的土地卖给富美集团。

李杜笙差点跟警察起冲突，要不是他信任许意卿的尸检能力以及本身也很有大局观，现在在夜店门口的这些人，估计已经跟民警对峙起来了。

22:3o的时候，已经休息了的宋朗突然觉得很难受，肚子不舒服，找到值班民警求助。

甚至周诗猜测坝下村火灾那个案子，【清洁工】放火以后，在李成家附近一直藏到听见消防警笛的声音才消失在村子周边的树林，确保没人活着从火场里走出来！可为什么这次她偏偏用了最不稳妥、最不能保证结果的下毒？杜宇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对，血液检测里面钠离子浓度不对，再加上突如其来的心脏骤停，我和阿生商量过以后认为是乌头碱中毒导致的神经麻痹，进而引了心梗死亡。”

杜宇和许意卿突然意识到，这个到处杀人的疯女人并非是无差别杀人，也并非只是帮助那些毫无联系的嫌疑人替他们隐藏身份、协助作案。

许意卿晃了晃脑袋，刚才自己应该也是没抗住疲惫有些走神了，清醒以后连忙问：“刚才说到哪了？”

“这么久以来，我们都认定【清洁工】是这些连环案件背后的真凶……当然了，我不是说她不是，而是在想，这背后真的只是个人跟组织的冲突吗？”

周诗说：“【清洁工】再怎么神通广大，也不能在江城准确找到这么多跟自己目标有仇的嫌疑人，帮他们作案吧。”

许意卿问：“你是说有人也在帮【清洁工】？”

周诗说：“只是个猜想，毕竟那张旧合照上可是有很多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