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走远之后,才从空间里走了出来,正要脱裤子方便,远处就传来了段景云的声音。
“那除此之外,你们其他各房就没有私库了吗?”
林子这边都是女囚,那帮男人都躲得远远的,秦苒满意的勾起了嘴角。
“哦,在哪儿?”肖文斌眼里一亮。
看这奴才的表情,应该不似在撒谎,难不成镇国侯府真是个空壳子?但这心里总觉得不大可能,镇国侯府几百年的底蕴,不可能这么穷的。
“……”肖文斌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段安,只要你如实回答孤的话,孤定少不了你的好处。”肖文斌看着跪在面前的段安。
到现在还惦记着金库,竟然又跑来问了。
这孙子还不死心呢!
也不知太子一大早把他叫来干什么,这心里还挺害怕的。
“是,就在我父亲的院子里的。”段安点头。
能存下的就更不多了,顶多是一些流动的小数额资金。”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到了丛林里一声“嘎嘣”脆响。
“弟妹这是什么饼子呀?”
“太子,要不要属下把段景云给处理了?”
这人对自己有用,暂时还得留着他。
转身打开了床车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了十个披萨,瞧着面前五颜六色的饼子,真是满眼的好奇。
“你父亲的院子里?”肖文斌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仓库对他来说那也是金库,就说镇国侯府不可能没有金库的。“回太子,那库房就在我父亲的院子里。”
似是想起了什么,又看向了李甲。
还以为太子是来找他的麻烦,原来是问事情,这下放心了。
段景云不满地瞪着树丛中的秦苒,尽管被树丛挡着,但一看她的鞋子,就能认得出是她。
上个茅房都这么久,还以为她出事情了呢。
“来了。”秦苒立马又系上了裤子。
这还上什么茅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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