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本性,我也亦然。”他的脑袋一片空白,无措间,只记得少年紧紧抱住了他。
即便没有了面具,他依然能很快认出少年。
他闭上了眼。
为什么是这种活计?
就像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一样。
……
他只能乞求少年还活着。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少年一袭白衣静立,朝着一旁的老鸨温润开口。
昔日嫡系的旧党,他的便宜父亲,还有,很多很多。
花魁该是年轻而貌美的,所以在他八岁的时候,那个女人被撤了牌子。
他只感觉到了扭曲的快意。
……
他问过少年,为什么对他这样一个出身肮脏的人这么好。
就像他的母亲一样。
为了维持生活,他只能在烟花柳巷端茶倒水的同时,还要兼顾着外面拾粪捡柴的活计,好兑换一点粮食。
“……”
他不知道。
“以后一起进京考取功名,做一做北国的清廉文臣,造一个河清海晏的康乾盛世,如何?”
可就是那样。
剧烈的打骂声时常会引来楼里其他人的观赏。
楼里的老鸨差人溺死的,因为没了价值。
他说了什么?他说:“好。”
明明从来没有人站在他这一边。
然后,遇见了苏因。
“小易,我们很像。”
谈笑间,一口一个畜生的叫着。
八年里,他知道了他的身份——
“……”
所谓情爱,不过是睡一觉的事情。
每每看着这些表里不一的狗东西,易清野就觉得好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