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身影不见,容谪带着予慈进了屋子。
尾调的四字仿佛反复碾磨了才说出口,一字一字停顿强调,听的孟询抿着唇,沉默间,耳朵烫。
这一切细微的动作都被予慈看在了眼里,她沉默着,嘴边的话语转了又转,半晌,轻声道。
是失去自由成为婚姻的附属品和工具人,“荣”获一地鸡毛和淋漓破碎。
“看样子,我们除了性格不合适,观念也不合适,哪哪儿都不合适呢。”她淡淡笑着,回堵着男人之前的话。
予敛一愣:“……你特么上厕所关我屁事啊!”说着就要挣脱往回看。
“专心啊。”
予慈感觉到了少年的意思。
你的伴侣是什么,能获得什么。
眸色晦暗幽深,意味不明,他轻嗤,“可是孟询那个碍事的,他总会以各种形式出现在你的身边,第一次采访,第二次现在,我忍不了。”
“容谪。”
放在少女腰间的大手用力将人影往自己怀里压,少年埋,本应落在红唇上的吻因为少女的躲避而落在了脸颊。
予敛插兜从后面走过来,惑人的桃眸上扬,疑惑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游移。
“被你骗了好久啊。”
……总有一种只要走了就会生什么不可逆转的事情的不好预感。上前一步正要开口,却被一旁的胖熊直接一个搂肩就往外拖。
“骗你什么了,嗯?”
“慈慈。”
“他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性子,我这个与他朝夕相处的队员,恐怕更有话语权一些。”
“孟询。”
容谪轻笑一声:“重生的节点,在刚上大学的时候。”
闻言,容谪挑眉,又贴近了一些,薄唇贴着殷红的唇,若即若离,他哑笑。
直到这时她才彻底确定,眼前的少年从来不是什么小可怜,而是一头觊觎猎物许久的,蛰伏暗处的,猛兽。
是又要做拿得出手的政员太太。
低哑的声音缓缓道,容谪垂眸勾笑。
“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
深眸中少女的倒映渐近,容谪低低笑着,薄唇擦过温热,来到泛红的耳边贴近,哑哑呢喃。
“你也重生了,不是么。”
“你利用游戏接近我,帮助我,关心我,都是为了改变你哥哥的结局,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