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谢妙仪熟睡后,长乐悄悄潜入主院,跪在萧昀面前将她刚刚打探到的消息如实汇报。萧昀听完后沉默了许久:“不管她死活,一时新鲜拿她当个玩物?她真是这么说的?”长乐硬着头皮点了一下脑袋:“夫人……确实就是这么说的。”萧昀又是一阵沉默,最终无奈叹口气:“看来,确实是本王心急了。”谢妙仪是个贤良温婉的女子,多年以来一直恪守妇道。当年在江南遇见他时,她谨守礼制连眼睛都不敢睁,就怕玷污了自己的清誉。之所以会做出重金求子的事,只怕也是因为那周帷实在无能,她又必须得有个孩子傍身,才会勉强答应他那么荒唐的要求。今日是他第一次以摄政王的身份跟她有所接触,非但没有避嫌还步步紧逼,她心中自然会困扰,会害怕。“王爷英明,老奴立刻送夫人回府。”高福大喜,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本王说要让她走了吗?”萧昀的目光凉凉扫过去。“可是王爷,对于您的示好,夫人很困扰也很害怕……”萧昀漫不经心摩挲着手中的玉扳指:“那是因为,妙仪对本王不了解。”“???”“只要让她彻底了解本王的为人,了解本王对她的真心,她对本王的看法一定会有所改观。”谢妙仪之所以害怕他,最大的原因应该是外界传说他萧昀心狠手辣,杀人如麻,是个能止小儿夜啼的活阎王。首先第一步,肯定是要让妙仪不再怕他。谢妙仪之所以会困扰害怕,那是因为她是有夫之妇,怕摄政王只是一时新鲜对她感兴趣。万一真发生了点什么,她一个小女子根本承担不起后果。要想打消她的疑虑,就得让她知道摄政王对她不是一时新鲜。只要她愿意,他可以扫平他们之间的一切障碍,绝对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一点伤害。解决掉这两个问题,他借着孩子父亲的身份,肯定能父凭子贵轻而易举取代周帷。高福几乎生无可恋:“那王爷您的意思是?”萧昀若有所思道:“自然是待她好,不遗余力的待她好。还要让她知道本王不仅不像传闻中那样不近人情,待她也是真心的。”玄清突发奇想:“如果让她习惯了王府的泼天富贵,她是不是就不想回长庆侯府了?是不是就会踹了周帷那个没用的男人?”“妙仪心地善良,路边乞丐都能温言软语,岂贪图荣华富贵之辈?不过……她既来到本王府上,本王自然要给她最好的一切。高福你去收拾收拾,明日就让她搬进瑶华院。“王爷使不得啊,瑶华院乃是正院。按礼制,是您正妃的住处……”高福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扒着他的衣摆哀嚎。“本王何时说过要让妙仪做小?”萧昀不悦皱眉。“……可是……可是……她是长庆侯之妻,并非是您的妻妾啊。”这哪里是做大做小的问题,是谢妙仪她压根就是别人的老婆。别人的,别人的,不是他的。“很快就不是了。”萧昀面无表情看他一眼:“你有意见?”“王爷英明,老奴觉得瑶华院特别好,冬暖夏凉特别特别适合夫人养病。不过都说衣食住行,住处有了,其他方面自然也不能含糊,一切用度都应该按您正妃的份例。而且夫人并非是贪图荣华富贵的庸脂俗粉,王爷要想打动她,恐怕还得让她看到你的真心。”高福立刻滑跪在地,从善如流改口。萧昀很满意他的识趣:“嗯……另外告诉府里人,本王不会吃人。提起本王时,谁都不准战战兢兢。”高福:“当然,尤其是近身伺候夫人的丫头,一定要有眼色,最好能时不时说几句好话帮王爷证明。”萧昀再次嗯了一声:“本王这次要留她多住几日,你且看着办,做的好重重有赏。”听到重赏两个字,玄青突然眼前一亮:“王爷,属下若是能助高公公一臂之力?是不是也有赏钱。”萧昀无语半晌:“……高福,回头给他拿三百两银子。”他也不知道玄青是不是真的那么缺钱,反正只要听到钱字,肯定比谁都精神。不过对于身边的人,他也从来不会亏待。玄青美滋滋谢了恩,萧昀目光一转,冷冰冰看向长乐:“妙仪遇险时你在哪?”长乐吓得一哆嗦,硬着头皮道:“清宁县主跟……跟夫人说话时,一向不:()刺激!摄政王倒贴当我外室闪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