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要用浪叫来形容,实在是沈墨的呻吟过于下流和大声,那份没有自觉的放纵让余望都有些惊讶。
“沈小姐……最开始还觉得你冷艳的不行……原来你在做爱的时候这么开放啊……”
余望感受着龟头在腔道深处被吸附压榨的快感,忍不住开口调戏这个放荡的美人,沈墨被这么一说,立刻害羞地收住了声音,只是在阴茎一下一下的顶弄中,她抿紧的嘴唇内发出的‘嗯嗯’声又代表着她无法忍耐这份快感。
在余望的阴茎插进来的那一刻,她就觉得自己很奇怪,不仅蜜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子宫的瘙痒也逐渐地加重,只有在龟头顶到腔道深处的时候才有所缓解。
又羞又迷乱的沈墨还没有搞清楚自己为何会这样,又被小腹一阵的快感冲击地小腿发颤,而余望的阴茎在她嫩穴内的活动可以用‘随心所欲’来形容,在媚肉组成的褶皱附近摩擦只是最基础的,更‘要命’的是用阴茎在腔道内部画圆圈——粗大的龟头和满是青筋的竿部,贴合着腔壁慢慢的活动,让沈墨敏感的同时,脑海也自动开始想象起了阴茎的形状。
啪叽、啪叽的水声,渐渐在沈墨的呻吟中加快,囊袋顶到桃臀的那份冲击,让余望忍不住往前挺动腰部,让阴茎在嫩穴的深处‘钻动’。
余望越是这样,越让沈墨感到迷乱和敏感,“噢、噢!”的娇喘简直像是动物的欢叫,再加上这种被男人从后面干的体位,让自尊心大打折扣的沈墨逐渐迷失在情欲之中。
很快的,余望察觉到沈墨那形状良好的桃臀居然在配合着他的抽插而摆动,而被她压抑了一会的浪叫也慢慢恢复了原本的淫靡音色,甚至更进一步,如此骚浪的美人和最开始的冷艳形象判若两人,倒是让余望觉得她沦陷的有点快了,但沈墨背部光滑肌肤的发颤和臀部被顶弄时的摇晃,都能看出她并没有掺杂‘演技’,余望不由地在内心里说了句‘骚货’,坏笑地调戏沈墨。
“沈小姐,你这腰动的真卖力啊,就这么舒服吗?”
“啊、啊……噢……啊……不、不是的……我没有……嗯嗯……啊啊啊!?”
在沈墨否决的时候,她娇躯附近的水面又是一阵涟漪,在她惊讶、甜美的呻吟中,余望的龟头已经顶到了沈墨柔嫩的子宫口,铃口和宫口‘亲吻’的刺激,让余望和沈墨都仰头发出了不知是感叹还是舒服的叹息。
尤其是沈墨,“啊、啊啊啊”的娇声,让人怀疑她是不是刻意发嗲。
“啊……啊啊……那里……余总……你顶到的地方……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会怀孕的……要被你干怀孕了……”
连怀孕这样的骚话都叫了出来,让余望直想‘人不可貌相’。
他狠狠的挺腰,又顶了十几下沈墨的子宫口,销魂的快感让他脊髓不住地发麻,而且敲打子宫口带来的腔道收缩让阴茎的竿部几乎被勒出印子。
沈墨的脑海一阵飘忽,在这个水蒸气缭绕的浴室中,她已经分不清自己身上的汗水和泡澡水的区别,只知道在嫩穴里的那根大东西正在她最敏感的地方不断敲打和摩擦,而这种感觉‘并不赖’,甚至很舒服。
不知何时,沈墨内心里抵触余望的情节已经消散了不少,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被余望干得非常舒服,以致于身体都在配合他,只是,她越是如此,也越是矛盾,因为她还有一个没有告诉过公司和别人的小秘密——而这个秘密,暴露之快让她意想不到。
“唔,真骚啊,沈小姐……我这铃口被你吸得发疼了都……你这么骚,有男人知道吗?”
余望随口说出调戏的话,同时手指在她的桃臀上摸了几把,过过手瘾,然而这句话却让沈墨十分动摇,立刻在迷乱的呻吟中叫道。
“啊、啊……噢……不、我……啊……我没有男朋友……噢……啊、啊啊啊!”
沈墨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小腹抽搐的快感弄得声音发颤,而余望也‘嗯?’了一声,捕捉到了她话语里的奇怪之处。
“男友?沈小姐,我一个字都没提到啊……前几日我们洽谈的时候,你可是说你单身的……难道说……?”
说道这里,余望已经是十足的恶人脸了。
旅伴这样的新兴职业,一般都是会指名异性,而希望在旅伴旅行中享受‘特殊服务’的余望也不想多生事端,都会提前和公司要求陪同的女性是单身。
但沈墨这样暧昧心虚的反应,让他更加兴奋,于是他立刻在顶到子宫口后止住不动,轻轻地用阴茎摩擦她的花心,同时‘逼问’道。
“到底怎么回事,沈小姐……能和我解释一下吗?”
从水波不平的用力抽插,一下到小火慢烧的精细打磨,前后反差过大,立刻就让沈墨瘙痒的身体变得欲求了起来,她的身体还想要被余望大力的干,但内心又知道这个话题不能聊下去。
而已经做到情欲占据身体大部分的时候,人又怎么可能那么快冷静下来,沈墨只能强壮镇定,用着甜腻的口吻解释道。
“啊、啊啊……噢……不……不是的……我没有、啊……男友……嗯嗯……嗯嗯!”
看她这种扭捏地反应,余望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于是他使坏地放慢转动阴茎的频率,让沈墨更加敏感和欲求。
“嘿嘿,看来沈小姐有什么事瞒着我啊……这样吧,在你坦诚之前,就这样互相冷静一下如何?正好我也想品味一下你这骚穴的形状。”
“啊……啊……嗯……不……我……我……啊……”
听到余望的话,沈墨内心十分清楚这是在吊自己的胃口,只要继续把握住口风,这句失言就可以用情迷意乱来模糊过去,余望也不可能忍的下去,总会放弃追问。
但她已经被余望的阴茎弄得接近高潮,那种要去却去不了的焦渴弥漫在她的内心深处,明知道不能说,但她就是被欲望催促着着,用着魅惑的呻吟娇喘道。
“嗯……嗯……我是有、啊……一个关系比较好的朋友……只不过……啊……不是那种认真的关系……啊……噢……噢……!”
在沈墨交代的时候,余望就迫不及待地顶了一下沈墨的子宫,那种刺激的冲击直接让沈墨恍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