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东的鸡巴很大,他高兴时能让她至死欢愉,他生气时也能化为给她疼痛的利器。
李理的嗓子本就沙哑了,又痛。
一寸一寸将肉棒挤进喉咙里,直到鼻尖碰到了阴毛,才停歇。小舌本被挤的牢,但仍是一点一点挪动着舔舐嘴里的东西。
傅砚东只专心用那假东西玩弄她的下面,像是丝毫顾及不上自己的欲望似的。李理心里暗叹一声,松开嗓口,更往里吞了吞,巴掌大的小脸尽埋在了丛丛密密的阴毛里,鼻尖已然顶到了傅砚东小腹处的皮肤,左右蹭了蹭。
下面已是水流成河,估计已经将这龙床上的褥子都浸湿了。
嗓子越痛,水流越多,她这幅身子,对傅砚东的迷恋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就这么深插着两三分钟,傅砚东眼瞅着下面的水儿流的差不多了,才松了手。
李理不是不想动一动,而是动一分都是一分的痛,只能慢慢挨着等着适应一些。傅砚东看了出来,于是双手嵌住李理的脑袋,一个抽身将鸡巴尽数抽出,又挺身全数插入。
很痛,但也很爽。李理手指紧扣着傅砚东的腰,用着全身的力气将身体里那个假鸡巴挤出去。
“唔……嗯嗯…太深了主子……好痛啊”
已经有血丝粘在了傅砚东的鸡巴上带了出来,李理不喜欢玩儿血腥的。
傅砚东看向李理的眼睛,里面盛满了媚和欲。于是更扣紧了些,毫不留情的抽插起来。
“嗯……唔唔唔……好……粗啊……主子”口水顺着脖颈流到了胸口,一如那日内狱中她流的汗水一样。
傅砚东深顶进去,又抽出。捞过李理的腿分开,插进了汩汩流水的小逼。
“嗯!啊……主子~您怎么换地方啦……~”
不知好歹的东西。
“嗯嗯嗯……主子……您的鸡巴可比那假的……嗯……啊……烫多了……”
啪啪啪啪啪,隐隐的交合声传出来,被忘在外间的秀安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堵起来,贵妃娘娘身上还有伤,也不知怎么还能玩儿的这么激烈的。
“主子……奴记着……嗯!……还有好些玩意儿没试过……那些……东……啊啊啊慢点啊主子……啊!……那些东西…在……哪里呀”
“你要做什么”
“奴想……嗯嗯啊……好粗……好深啊……奴想都试试啊……”
当初放了好些刑具在里头的,“你受得住”
“受得住……啊啊啊啊啊……浅点啊主子……奴受不了了”
两人交合处,李理的水儿已经被操成了乳白色的粘稠状,粉嫩的逼肉颤巍巍抖着,逼口却仅仅咬着他的肉棒。
好一副受不住的样子。
傅砚东撕下衣服上一块布料,塞到李理的嘴里,再不看她,鸡巴冲着她的g点就顶了上去。
“嗯……呜呜呜……嗯嗯嗯嗯……”
一个挺身,“一”
又一个挺身“二”
傅砚东控制好了角度,专往李理的g点一次又一次擦过去
“三”
“四……五……六……”
李理不想这么快高潮,然傅砚东实在太懂得如何作弄她,数到第七声的时候后终是如烟花轰顶,脑子里星星点点的放起了烟花,浑身抽搐泄了身。
傅砚东把她嘴里的布拿开,鸡巴插进去又深插了十几下,在她的舌根处射了精。
精液的味道总是不会变的,李理没急着咽下去,舌头就着嘴里的精液将渐渐软下去的鸡巴舔了一圈又一圈。
整个人蜷缩在傅砚东的跨下,脑袋枕在他的大腿根处,放了浑身的气力。
忠勇王这一招请旨封后实在是狠。虽说贵妃与皇后并与太大的区别,于皇家的一个质子来讲。
但终归是担了国母的名头,总会更引得皇家猜忌。然镇安侯府确实无更好的路可走了
李理做了皇后,任谁想动她都得思量几分。想来这也是她父亲附议的主要原因了。
李理阂上眼,只是这皇后于她来讲,实在是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