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一声,看向靳桥,那眼神中带着鄙夷,目光如同阴湿的蛇。
“弟弟,我就是你的另一种可能,别瞧不起哥,咱们谁也不比谁高贵。”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将靳桥也拉进自己那一团糟的生活里。
靳桥拧着眉,还没等开口,就听见秋颂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你太高看自己了。”秋颂语气嫌恶。
他最烦去想这些没可能的事情,也不搭理贺章了,直接看向靳桥:“都吃完了,你不带团子回去?”
靳桥嗯了一声,忽略贺章跟上秋颂,两人并肩朝包厢走去,后面的贺章恶狠狠地扔掉了烟头,路过的工作人员见状无语地看了他一眼。
“看什么看,我在这儿消费了,扔个烟头还要看你的脸色?!”
他骂骂咧咧的声音传到了秋颂耳朵里,秋颂无语地叹了口气:“靳桥,连他这种人你都能忍着不发作……你真厉害。”
说着他还向靳桥比了个大拇指,不过应当不是真心表扬的意思。
“只要他们不来打扰我的生活,就跟我没什么关系。”
“那他们要是恶心到了你面前呢?”秋颂问,下意识皱紧眉头,“你也视作不见?”
不过这好像的确是靳桥擅长的,没有什么人什么事能够影响到他,他如同一滩平静的湖水,扔进去一颗石子儿也惊不起多少涟漪。
除非是像秋颂这样将自己搭进去的,搅乱一池春水,然后沉底,但水面始终会恢复平静的。
地上投影出两道长影。
秋颂摆了摆手,语气无奈:“算了算了。”
他现在自顾不暇,哪儿还有功夫管别的事情。
“你跟穆伽祐……”靳桥突兀地出声,但说到一半就没有下文了。
秋颂恰巧没听见,疑惑地偏过视线,“你刚刚说什么?”靳桥看着他。
“我真没听见。”以为他不信,秋颂摸了下耳朵。
“没什么。”靳桥掩饰地轻咳了一声。
“哦。”秋颂挑了挑眉,他就要走进包厢,这时靳桥却拉住了他,虽然紧接着就松开了。
“还有事儿?”
“你最近怎么样?”他干巴巴地问道。
秋颂转身倚靠在走廊墙壁上,双手抱臂,嘴角微扬:“是指我的病吗?还成,药每天准时吃着,陈昕那儿我也次次没落下,目前状态良好,不过指不定什么时候又发疯,这事儿说不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