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请使用母狗下贱的烂穴……”她用被压迫的胸腔尽力挤出几个字。如果说不清楚,估计还要被打。
等会,自己是谁啊?
“你是个淫乱的母狗,记住这一点,”训练自己的女人说,“应该对男人献上自己的身体,用这种姿势让自己无法动弹,然后被插入是最舒服的,明白了吗?”
“明白了……”牢牢地记在心里。自己是母狗,淫乱的母狗,自己的小穴是给人随便使用的玩具。好讨厌,讨厌这一切,讨厌人生,讨厌人类。
不对,完全脱节了吧。这不是巫新玮的回忆。怎么回事?黑栗栗的意识沉入了无光的海底,然后落入深深的沟壑之中,然后继续下沉。
天气很热,透过石铸的门洞,能看到外面是阳光炽烈的一片沙地,一直延伸到天际线。
训练自己的女人肤色黝黑,是健康的小麦色,一头长发披在肩上,流海和发梢都削得平平的,胸部赤裸,腰部以下缠着神秘的薄纱打褶长裙。
女人的脸型不是亚洲人,眼角画着浓浓的眼线,唇上涂着厚厚的妆。
她走向下一个女孩,用鞭子抽在她身上,说着同样的话。
黑栗栗看向自己的手和大腿,皮肤不是熟悉的柔白色,而是同女人一样的小麦色。
不对,这个人是谁?这是谁的回忆?
好混乱,要喘不过气了。
沉入深渊的底部,黑色的水破开,就上岸了。湿透了的黑栗栗趴在岸上。
又是这个梦。
阴暗的洞穴内,空气阴冷,洞穴中央围着一圈即将燃尽的白蜡烛,地面上用黑炭绘制着难以理解的古奥图案和神秘文字,那些文字仅仅是看上一眼,就让她内心涌上不可名状的恐惧,像是数不清的蠕虫不停地蠕动。
蜡烛圈的中央蜷缩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白白的,小小的。
她躺在地上,胸部微微起伏,好像是睡着了。
一头长发盖在身体上,几处露出的皮肤上布满了伤痕和淤青。
黑栗栗不知道该不该叫醒女孩。
一阵无名的阴风吹来,所有的蜡烛猛地一抖,几乎熄灭。黑栗栗惊叫一声,然后听到肌髪摩挲的声音。
女孩醒了,缓缓地爬起来,背对着她,搓着眼睛。
然后,慢慢地转过头来。
恐惧攥紧黑栗栗的心,来自于远古的、血脉深处的、本能的恐惧,冷却了她身上最后一点体温。
“你终于来啦,”女孩轻轻地说,“你果然会来保护我的,对吧?”
然后她的嘴唇蠕动,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了一个名字。
听到那个名字的瞬间,黑栗栗失去了意识。留在她的记忆中的,只有飘摇烛火中女孩的脸,和她青色熔岩般燃烧的瞳孔。
那是自己的脸——同黑栗栗和白栗栗一模一样,但更为年轻的脸。
犹如浮出水面,黑栗栗从梦境中醒来,冷汗湿透了头发。
自己坐在巫新玮的身上,腰部因剧烈的动作麻得快失去知觉了。
下体交合的部位一片狼藉,巨量的白色液体流了一地。
那些液体既不是精液,也不是淫水,而是某种别的未知液体,沸腾般咕噜咕噜冒泡,然后很快蒸发、消失、不留痕迹。
巫新玮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结束了……”黑栗栗从他身上翻下来,躺在地上,胸腔剧烈地起伏。
她用力握了握拳,超常力量已经消失了,身体充能时敏感度暴增的效应也已经消退,现在她失去性力了。
巫新玮不再是淫魔。身边没有淫魔的存在,自己也就无法使用性力了。
“真是吓人啊,”娜拉纳蹲在她旁边,似乎从头到尾注视着两人的性交,“你坐在他身上的时候,下面不停地涌出液体呢,还像开水一样冒泡,我以为你们要脱水了。”
黑栗栗没力气回话。
“所以,这就是『净化』吗?”娜拉纳看着昏迷不醒的巫新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