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像用过垃圾的一样丢掉。
白栗栗躺在垃圾堆中,不断重复着下水管道一样的悲惨折磨。
肠道内的秽物从肛门喷出,顺着水管被强制灌进自己的食道和胃袋里。
等到胃部压力过大时,胃袋剧烈收缩,又会挤压那些秽物从自己的食道呕出来,灌进自己的肠子里。
她躺在暗无天日的垃圾场中,无限地重复着呕吐灌肠、排泄灌食的无人道循环。
等到被自卫团员发现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了一团翻着白眼口吐秽物失去意识大小便失禁的肮脏肉块了。
自卫团员们用水管冲洗她的外面,又插入水管灌洗她的内部,才把她洗干净。
还没有结束。
这是三日处刑的第二天。
距离白栗栗被处以绝罚的时刻,还有三十二个小时。
人群早就聚集在道路两侧,看着游街的队伍缓缓前进。
白栗栗走在队伍的最后,双手张开,赤脚而行。她细弱的身躯背负着一个沉重的木制十字架,身上的空穴通通被振动棒塞满。
没有间歇的处刑已经进入了第三天,白栗栗除了短暂的昏迷之外没有任何睡眠,想必已经快到极限了。
每走几步路,她就会意识恍惚地停下脚步,惟有鞭打才能催促她继续前进。
脚步蹒跚的她目光涣散,双眼旁是深深的黑眼圈,看起来已经精疲力尽。
走动的时候,腿部的每一根肌肉都在肉眼可见地颤抖。
对被审讯的罪犯而言,剥夺睡眠是最可怕的刑罚之一。人缺乏睡眠后身体状况将极具恶化,意识也会逐渐糢糊,甚至会出现幻觉。
如果处刑的时候,她也像人偶一样神情恍惚,毫无反应,那就没意思了。
这不是他们想要的,他们不想玩弄一具没有反应的人偶。
他们想要折磨的是活生生的魔女,想听见她的哀嚎和求饶,看她未熟却丰满的身体在痛苦中疯狂地痉挛。
“咿咿咿咿噫噫噫好痛好痛好痛啊啊啊嗷嗷嗷嗷快停下来啊求求你们啊啊啊——”
“尖叫啊,哈哈哈!大声叫出来啊!让我也听听你的痛苦!”
围绕着她的人们满脸愉悦。白栗栗的尖叫对他们而言好像是最顶级的美酒,不仅可口,而且醉人。
这些人和前两天的一般市民不同,他们的凌辱不是出于性欲,而是刻骨的仇恨。
他们的家人和朋友要么是淫魔的被害者,要么在这场大灾变中受到了伤害。
对他们而言,最大的正义,就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地向罪魁祸首魔女复仇。
“你这魔女以前干过什么……现在全部都要加倍偿还啊啊啊!!”
在愤怒的人群的中央,白栗栗发出凄惨的哀嚎。无论多痛苦,她也无法逃跑,因为她的身体被彻彻底底地拘束着。
空地上安装着一个井字形的拘束具。两根竖起的铁柱间的宽度刚好有她的肩部那么宽,两根铁柱一半高度的位置焊着两根横杆。
她的上身穿过井字形拘束具中央的方框,腰部刚好在横截面的位置。
她的手臂被向后拧去,拷在两根竖起的铁柱的顶端。
双腿则被强行向外打开,保持扎马步一般的痛苦姿势拷在竖立的铁柱上。
井字形铁架的高度很低,让她必须翘起自己的屁股才能穿过井字形中央的方框,而在这个姿势下,她的双腿无法借力,只能靠向后翻转的双臂和肩膀来承受全身的重量。
她的屁股和下阴高高翘起,露出自己最敏感的位置。
这是他们给她专门设计的处刑拘束装置。
第一位处刑人是父亲。
嗖——啪!
“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嗖——啪!
“呜呜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