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救你们出去。”白栗栗重复了一遍,“我会……啊啊咿……救你们出去。”
“谢谢,不过看样子很困难呢。”阿晶笑着说。
白栗栗趴在地上,忍受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尽力不发出声音,眼球却止不住地上翻。
不知过了多久,白栗栗感觉自己的膀胱快要爆炸了。她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上厕所了,下体酥麻酸涨。
几个小时,或许是半天之后,那个狱卒又来了一次,提着一桶难以形容的混合物。喂食时间。女囚们争抢着桶内的粥水。
她躺在笼子里,不想同那些人争抢。几个小时都没有停止的震动棒耗尽了她的体力,撑得快要爆炸的膀胱让她动一动腿都难受。
狱卒蹲在笼子前,一脸淫笑:“怎么样,想不想上厕所?”
白栗栗喘息着。
“我看看——”狱卒把尿道塞拔了出来,白栗栗发出轻微的尖叫,夹紧双腿,不让尿液漏出来。如果在笼子里尿了,鼻子可就有得受了。
“不错嘛,”狱卒恶意地按了按她的小腹,然后拿出一根更粗的尿道塞——或者称之为小型肛塞更合适——推入了她的尿穴,再换上新的充满电的振动棒。
白栗栗痛得几乎想喊出来,但是她的骄傲不允许她这么做。
“好好忍着!”他拍了拍,或者是锤了锤她的小腹,“学会侍奉!”
正当狱卒迈步要走出去时,一个灰色人影无声地走入了囚牢。
狱卒退到一边,慌慌张张地戴上灰色面具:“祭司座下。”
被称为祭司的人没有看狱卒,一步一顿地走到囚牢的尽头,环视笼内的女奴,像是在打量仓库里的牲畜。
当他走过白栗栗时,他停了一会,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白栗栗背上窜过一股恶寒。
祭司的身着紫袍,脸上扣着面具。
同狱卒不同,他的面具是金色的,浮雕图案也相异,狰狞的人面被用粗糙但有力的技法刻在面具上,一双骨节粗大的手左右抱住人面的双颊。
人脸的眼睛几乎突出眼眶,舌头也垂出口外,像是无限地惊恐,又像是沉醉在极限的高潮中。
祭司的目光离开白栗栗,走向囚室的另一侧,低头默念:“赞颂万千夜魔的慈母,伟大性力的分享者,亿万面诸恶的配偶,最高贵的肉畜,最低贱的圣母——喀密菈——愿她的圣婴早日回归到大地上,愿黑暗永恒的新纪元来临。”
他面对所有的铁笼,张开双手,好似布道的牧师:“大君尊者又给我们送来了珍贵的圣水苏摩,教团需要一位勇敢的肉畜享用圣母的恩赐。”
牢房里鸦雀无声。
白栗栗这才注意到祭司的身后还站着另一个人。
那是个巨柱般的男人,就算披着长袍也掩不住虬结凸起的肌肉。
他的面具挂在胸前,是一张银色的人脸,双手捂住嘴,眼睛半睁,似看非看,神态忧愁。
她怀疑这是教团内不同成员等级的象征,但不清楚具体的含义。
祭司继续说:“饮用苏摩,成为使女是无上的光荣,是我主降临后得救最好的保证。看看那些使女吧!她们多么幸福啊,看看她们快乐的表情。”
他牵过一名精液中毒的女子,用手打开她的口腔,抚摸她主动探出的柔软舌头。女子发出兴奋而愉悦的哼哼声,柔软的肢体缠在祭司的身上。
“成为了使女,就能正式成为教团的成员,享受和所有其他信徒的一样的待遇,和其他信徒幸福地交流,迈入尘世天堂之门。就没有人愿意把握这个难得的机会吗?”
没有人说话。
“既然肉畜们都不愿抢夺这圣母的恩赐,”祭司平静地说,“那就抽签选择一位幸运者吧。”
一阵骚乱在牢房内爆发。
“不要……”
“啊!我不要……”
“不会抽到我的,不会抽到我的……”小茗缩成球形,下巴紧紧靠着膝盖。
阿晶沉默着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