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杂灵根,三十三岁,在练气四层都困了八年的废材又怎么可能戴上这个掌门玉扳指。”
康大宝摇头客套了一句,调转驴车就走。
“观中供有掌门肖像,弟子早晚都带门人参拜。”何慕仙让开身子一指身后众人。
“再来!”汉子眼中锐光一闪,容不得老驴讨歇,作势要抽。
接着厉声一喝,“开路,走!”扬起手头小鞭儿又是一声脆响。
那些道装弟子能够直面康大宝这位仙门掌教,具是激动不已。
每年这个时候,离宗门所在寒鸦山脉最近的平戎县城会举办盛大的灯会。
罢了罢了,成王败寇,没什么想不通的。
以求观中驻守的宗门长辈赐予众人符水灵丹,以示恩宠。
法术施展之下,老驴一身金毛愈黯淡,怕是已经伤及了本源,垭口的巨石就这么清理干净。
痛得老驴惨叫连连,两支前腿一软,旋即跪在地上,双目中有泪光闪烁,看着尤为可怜。
各县信众感念重明宗庇护,各观中每日香火昼夜不断,青灯日夜不熄。
“创派的张祖师怎么就只是个筑基呢,结个金丹多好?那样老头子一个练气七层的渣滓根本不可能当上掌门。
康大宝暗想道,又撇了眼自己的驴车上一堆的杂物,你这老头到底从哪儿看出来了中兴之象?“不过白羊观已兴盛了百余年,再让禾木道的老母庙多热闹几年又能如何?还是请掌门仙师先进观中吧,弟子已备好醇酒佳肴,敢请掌门仙驾。”
寻常商帮要走上半天的山路,这汉子驾着驴车不多时就已轻松驶出,停在官道旁一座教化亭外,看着墨玉展板上的黄历良久。
这老驴颇通人性,还知道转过脖颈向汉子摇头示意。
“咴儿啊”,老驴驻足停下,喘出一口白气,原来是前方垭口已被数块塌方巨石堵住,根本已无法通行。
只是老翁未具仙根,自然入不得宗门,混了个看守观宇的差事。
眼见巨石“轰”的一声炸开,尘烟四起,乱石飞溅。
双目炯炯有神,行止不见老态,身上的那股锐气看着比起康大宝都要强上三分。
“咴儿啊”,只见站起身来的老驴浑身瞬时筋脉虬起,气胀如鼓,紧接着张开大口喷出一道筷子粗细的金光打在道前一块两丈长宽的巨石之上。
康大宝小眼一瞧,他见过这老翁。
何慕仙忙带着两个童儿和一众门人躬身拜送,直听得驴蹄落地声音渐远才起。
何慕仙抬起头的瞬间只见一物落地,上前捡起一看,是一支带着毛皮的条状肉块。
再细一瞧,想起康大宝驾车的那头公驴后腿中间来时似乎空空荡荡,怎么还能不知道这是何物。
此时众人已看不见康大宝驾着驴车的身影,只听得他的声音悠悠传来:“老何年迈,不宜大补,可与全观弟子分食。宗门拮据,权以此作年礼,嘿嘿,药力不小,诸弟子要量力而行 自娱自乐好些年了,大家不喜勿喷,哈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