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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阵捣鼓,我买了全套的网球用品:衣服、鞋、球包、球拍、护腕、护膝、减震器、球……
幸村精市将网球拍递给了真田弦一郎:“真田,麻烦你帮五条桑穿个线?一个53一个48。”
真田弦一郎压了压帽子:“啊。”
“不过。”幸村又回头问我,“买那么多没关系吗?看过价格了吗?”
“……啊,我有钱的。”
我最疯狂的时候,一天刷了上亿,可对五条悟来说还是不痛不痒。
我做什么都对他来说都不值一提。
。
网球部的众人为我提着大包小包送我回了家,五条悟为我置办的别墅比不上五条本宅的古朴厚重,却也足够精致。
小洋楼、小喷泉、小花园,外加围起来的小栅栏,一看便知造价不菲。
此时管家正在清理着花园,见我回来连忙上前迎接。
幸村精市几人笑着将手中的东西递给管家和跟来的其他帮佣,问我:“你手机号码和Line账号是什么?我们加一下好友?”
我摇了摇头:“我没有手机。”
我被囚禁的那几年,手机对我来说失去了意义。
被驱逐后,我也不想有手机了——没有收到消息,一定是因为别人联系不上我,而不是没人联系我。
“……”
他们似乎再一次被我的与社会脱节惊到了。
我其实不太适应这样的交往,他们好像立刻就把我当成了自己人一般。
可我知道他们明明不该那么好接近。
幸村精市几人告辞离开后,管家跟在我身后絮絮叨叨地问:“小姐,他们是您的朋友?”
“没有,路人而已。”
“是吗?不过小姐看上去心情好多了。”
“……”
有吗?
我在客厅坐了下来,看着管家和帮佣们将我今天购买的东西一一整理好,管家递上来一杯热水:“小姐,吃药先睡一会吧,等会起来吃晚饭。”
我应了声,在熟悉的困倦感下,我迷迷糊糊地往卧室走去。
在我进入卧室的一瞬间,一双手突然捂住了我的嘴——
我一惊,可药物让我浑身毫无力气,来人直接掐住我的下颚,粗暴地用匕首割开了我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