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入硝子翻了个白眼:“你还是夹着尾巴做人吧。真是的,明明是叛逃的罪,哪有你这样悠闲的?”
。
被囚禁的日子很无聊。
最开始我靠着打游戏消磨时间,还拉着五条悟陪我一起,可是五条悟这孙子总是故意演我,看我输得一败涂地他就笑得彷佛有几十个夏油杰在裸奔。
后来我严词拒绝了五条悟糟蹋我的游戏,可自己玩实在没意思,没多久我就弃了。
我强烈要求五条悟给我拉一根网线,我要去玩大型社交网游。
五条悟无语地扯着我长及腰部的头发说:“哪有犯人还能上网的?夏夏,又在恃宠而骄哦?”
我只好悻悻作罢。
其他的都是借口,实际上五条悟在严防死守我和夏油杰以任何方式联系上。
五条家的课程随着我身体好转,逐渐被排得满满当当:
除了语数英生物化历史哲学等和外面高中一样的课程外,五条悟又给我安排了几门。
体能、咒力、咒具,还有我自己喜欢的古琴。
除此之外,五条家长老们也为我安排了更为深入的礼仪课程。
在上次二长老劝过我和五条悟,并且得到了我的同意后,这门课程被加入了大量的封建糟粕。
那老师天天纠结于我的失礼——
称呼五条悟的时候应该称呼为家主,而不该直呼姓名;
在内在外都要穿着和服木屐,绝对不可以穿现代的服装;
我应该照顾五条悟的饮食起居,而不是反过来由五条悟照顾我;
我不该对着五条悟大呼小叫;
要自称妾身。
……
…………
真的是将传统糟粕传承得非常详细。
我翻着白眼敷衍地应下。
我穿着和服跟在五条悟的身后——那群老古董正在会客厅里刷存在感,按照他们的脑残思想,妻子就该站在丈夫身后一侧,而不是并肩而行。
当拐个弯躲开那群老不死的视线时,我无语地蹦到了五条悟身上掐着他的脖子。
“他们是脑残吗?!外面人都传遍了是你丧心病狂囚禁美少女,他们怎么能觍着脸说我们是夫妻啊!”
五条悟没感觉到身上多了一个人似的,依旧双手插兜闲庭信步地往前走:“迟早的事。”
……迟早什么啊!
一年前我离家出走,我们差点分道扬镳好不好!
“呸。”我咬了一口他的耳朵。
五条悟“嘶”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