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肩膀上拍了拍,想到尼克这个该死的黑鬼,在酒店礼堂中对着我妈妈又亲又吻,还在胸前乱摸乱揉的场景,我就恨的心头火起。
又想到他可能跟岳母之间,真可能有一些什么事情,毕竟一个美艳骚熟的养母,一个高大强壮的黑人养子,岳父又在住院期间,干柴与烈火……
想到这里,我的决心更加坚定。哪怕是为了溪冬着想,我也绝不能放过这个黑鬼。
我看着大海笑了笑:“不是什么大事儿,帮我搞定一个人,最好让他身败名裂,让他遣返出境。”
“谁?”
大海不明所以的挠挠头。
“尼克。”
听到我说出妻子弟弟的名字,大海正在挠头的时候突然顿住:“为什么?他绿你了?”
听到大海后面的话,我差点没一巴掌抽上去,抱着胳膊对他翻了个白眼:
“少看点这些乱七八糟的网站,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怎么可能?!”
“我跟你说,那个混蛋竟然想霸占我岳父的家业,说这种养不熟的白眼狼该不该让他滚蛋?”
那晚,为了保护妈妈、岳母的名节,我没有会对大海说出实情,想了想,给了一个还算合适的理由。
回忆到了这里,笔锋停顿,又是仰天一声长叹。
事情往往不会像你预想的方向发展。
也是从那晚开始,我一步一步被引导向不可逆转的深渊当中。
那天晚上,为人仗义的大海,听到我这么说,跟着我一起冷哼一声,拍着胸脯向我保证:“文子,放心整个小黑鬼而已,我有的是法子,让他滚出汉东。”
当时的我,还没意识到大海因为我的一句话而触怒尼克后,招来非常耻辱,可怕的报复,那晚,我笑着再次在大海的肩头上拍了拍:“走啊,请你喝酒去哦,看这些有什么意思?”
大海对我笑着一摆手,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表:“不急,等一会儿,昨天晚上我看这个网站上有一条通报,说是什么,从他们美国那边黑桃总会来的一位高阶成员,绰号,什么黑王,今天晚上要正式接手汉东这边的黑桃会,要搞个什么欢迎仪式?我很好奇,再等等。”
我无语的看着大海,感觉他就像一个网瘾少年似的,对一切新鲜事物都保持着高度的关注。
我看着他聚精会神的样子,又看看手表上的时间,已经快11点了,想起溪冬一个人在家,心中的牵挂让我不想陪大海看这些有的没的东西。
我一脸觉得很无聊的撇撇嘴:“那你慢慢看,我先回去了,改天请你喝酒。”
没成想,大海又一把拉我的手,一脸哀求的看这我:“哎呀,就11点,看着时间也很快,陪我看完,今天晚上喝酒,我不想回家,你就当陪我了。”
我看着大海脸上露出那可怜兮兮的表情,当即明白,八成他又是和他的娇妻吵架了。无奈的摊摊,手又坐了下来。
想了想,还是决定劝他两句:“大海,宁微可能就是个大小姐脾气,你多哄哄就好了,没必要和她硬着来。”
大海还听到我提起他的妻子,有些苦恼的笑笑:“文子,我对我家宁宁,你也知道,那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不能说是百依百顺,那也可以做到有求必应,我觉得舔狗当到我这个份儿上也没谁了。”
“宁宁为了在她闺蜜面前炫耀什么名牌包、名牌鞋子,给他买了整整有一屋子,家里的钱她管着,现在能摆到台面上的那些房产全部都是他的名字。”
“上个月他跟我提,他想我再往上爬一爬,厚着脸皮去求我家老爷子,我家老爷子面前说了一通,宁宁是为了我家更大的发展,为人民造福这样的鬼话,可是我家老爷子虽然疼我,但对于这种要求也只是笑了笑,连下文都没有。”
“你是知道我们家的情况,在国内的花销不能太过张扬,我家年轻一辈,不管是从商、从政还是从军,都不能爬得太快,怕的就是树大招风,惹人妒忌。要不然你以为我愿意开那破A6啊!”
“上个月起我就这事儿没办成,宁宁她就每天跟我使小性子,我还是照样好好还哄着。”
“今天她说让我给她买什么高定鞋子,二话没说托朋友帮她订了一双。”
“她然想利用花山县的温泉在市里搞事情,旁敲侧击跟她说一些。,权力跟政治这种东西,不是她能玩明白的,我劝她不要太招谣,结果她就跟我一通发火,说我什么混吃等死,没有上进心,她都不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浑!”
“你说我能咋办?我又给家老爷子老爷子和我爹,我大伯,求他们,结果他们对我一顿训斥,我对宁宁太软要硬一些。可是我一看宁宁的小模样,什么重话到了嘴边,一个字儿都吐不出来。”
我听着大海跟我讲着他与林宁微的事,心里其实也挺无语的,像这种有些招摇,又有些败家的娘们儿,要不然不娶,娶了就得管好,可是我的发小,他一样都没做到。
“哎,哎,哎!开始了!”
我正不知道该如何规劝大海的时候,他突然激动的拍了拍我的手,直着一处直播画面,满眼兴奋的将他双击放大。
随后,我的双眼,也不可抑制的瞪大了。
放成全屏的显示,直播画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