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呜……没有……要……去……唔嗯……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而猛烈抽插着白金的男人的回应,便是用手指用力扯动她的乳链,如同枝头新生的葡萄般小巧却充血到极限的两点在扯动下让白金的身体向前动作,这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白金的身体几乎是立刻绷紧,淫靡的娇呼声中,粗大的肉棒在与它极不相称,被撑开到极限的淫穴之中一阵阵泵动着,将最后一滴精液也射入到少女的子宫中,而抵达了高潮的美丽刺客则用更大量的爱液作为回应,不愿悲鸣出声的她低下头,用咬住男人肩膀的方式压抑着声音,可却在双穴同入的激烈高潮下失败。
白金那一双温香软玉的裸足本已穷尽了力量,却在高潮时的痉挛中一口气伸直,在地板上擦出带着些许汗液的痕迹,而周围的男人们的回应,只是笑着将又一发精液留在了她白玉般的一侧裸足上。
她无力地扭动了一下身躯,顺从着男人们的动作,将她的双腿向着两侧大幅度分开,暴露出甚至没能完全合拢,正汨汨溢出爱液和浊精的小穴,看着一根根或长或短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将精液射在她赤裸的腿弯和小腿之间。
距离她稍微远一点的地方,被精液同时灌满直肠的玛莉娅和佐菲娅从喉间漏出混杂在干呕中的痛苦淫声,甚至还没有等到精液从臀沟之中溢出,已有两个男人补上了位置,甚至连彼此相视都做不到的她们只能在手中的肉棒射出精液离开的短暂瞬间试着向彼此的方向伸出手,可很快,在喉咙中插得更深的肉棒便会让她们再度沦陷于肉欲之中。
当又一根肉棒顶在她粘腻的小穴入口时,她闭上眼睛,放任男人一边凌虐着她那小巧的玉乳,一边用膨胀到发紫的雄根一口气洞穿她颤抖不已的蜜唇。
今日的刺客与骑士们,注定无眠。
“咕呜……唔……呜……”跪在池水边的白金,正木然地为一个肥胖的乌萨斯人做着扫除口交,粉嫩的舌尖轻巧地动作着,将肉棒上的残精与污垢尽数舔弄干净,那根黝黑的肉棒与同样污浊的毛发,与她即便被白浊染湿,仍旧显得白皙可人的脸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泛着令人作呕的白色的池中,佐菲娅用略微颤抖的手指轻轻擦拭着恍惚地喘息着的玛莉娅那被精液弄到污浊不堪的脸颊,尽管她无论是脸颊还是香肩上都黏着比心爱的侄女更多的白浊。
在过去的几天里一直被无休无止地奸淫的她们昏迷后又清醒,直到最饥渴的男人也看不上她们那被精液糊了好几层的身体,她们才被随意丢进了一个水池中。
万幸的是池子下方是供暖管道,所以,至少连衣服都没有的她们还不会因为失温而倒下。
可幸运和不幸相互挂钩,在短短的几天之后,原本还足以让三人同时沐浴的小小水池之中,因为水温较高而蒸发的水被不断加入其中的精液填补,很快池中的水便已经被浓厚的精液染成了令人作呕的浑浊白色,而味道则更是如同丢到水里煮开了的石楠花。
显然没有换水的意思的乌萨斯男人们,会饱含恶意地将失神的她们一口气抛到精液池中,看着呛到满口精液的少女们挣扎着露出头来,再用从轮奸中收集到的满盆漂浮着泡沫和些许蜷曲毛发的精液,让精液池里的白浊再浓厚一些。
该说人是很强于适应的动物呢,还是说她们都很坚强呢,她们已经习惯了像这样被侵犯的日子,或者说,多少还残存着希望的她们,期待着罗德岛,亦或是临光,亦或是远在卡西米尔的什么人,会来援救她们,为此而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
“呜……咳……咕咳!”终于,对乌萨斯人的扫除结束,可白金的苦难却还没有结束。
享受完扫除口交的男人随手一推,这几天来,除了喝下了十多升精液之外,没能吃到任何东西的无胄盟刺客虚弱到连这样平常的动作都无法抵挡,原本跪坐着进行侍奉的她徒劳地划动着双手,试图抓住男人的衣角,可最后还是跌入了精液池中,溅起大量白浊的水花的同时,也让空气中恶心的白浊气味更加浓烈。
“噗……咳……咳……哈啊……”乌萨斯男人吹着口哨离开,在他的身后,用自己那丰盈柔软的娇躯支撑着纤细的银发少女,佐菲娅帮助她努力从厚厚一层黏稠的精液中挣扎出来。
一头银发被染成污浊的颜色,白金俏丽的脸颊也因为呛水而扭曲,在金发丽人的反复按摩下,她张开嘴,吐出大量的白浊,让池子里的精液又多了些许。
这些天来,凌虐够了她嫩滑的肌肤的男人们总会选择将白浊射在她娇嫩的檀口之中,仅仅一上午,她就喝掉了数十发每一发都足以灌满口腔的精液,佐菲娅带点心痛地直到她吐完全部的精液,才轻轻擦拭她的嘴角,在持续整天手口并用的侍奉中,白金没有余力注意,也不可能清理嘴角黏着的,来自男性卵袋的蜷曲毛发。
“我应该再多撑一下的……”微微扭头看了一眼趴在池子旁边,被连续中出而昏迷,暂且睡着的玛莉娅,佐菲娅带点心痛地出声。
明明骑士和无胄盟刺客之间多数时候彼此仇恨,可如此激烈的凌辱中,鼓励着彼此的她们即便嘴上还多少有些不愿意承认,心中已经将彼此当做了重要的友人。
“你还多撑一下……吐得一身都是的是谁啊,你觉得你能撑,那些男人们可不觉得,我作为刺客,可是接受过对抗拷问的训练,总归比你们这群脑子里都是肌肉的骑士强点。”被一根如同婴儿手臂般的巨根强制深喉的金发丽人,即便竭力忍耐着,还是在男人射精的一瞬间吐出了胃里的所有东西,那难闻的酸味让男人们都不再愿意继续侵犯她,用水管把她身上的呕吐物冲掉之后便扔到了精液池里——作为代价,自然是玛莉娅被凌虐到昏迷,而白金被一直侵犯到现在。
佐菲娅的指尖怜惜地戳了戳白金那被玩到满是指印的微乳,旋即挺了挺自己那同样残留着指痕的乳峰,白金羞耻地微微缩了下身,将那对饱经摧残的鸽乳浸泡在散发着浓郁腥味的白浊里,希望精液真的有护理肌肤的效果。
“脑子里有没有肌肉我不知道,身上的肌肉比例应该是白金小姐多些的哦。”
“哼……总之,下一次,我也要这样吐一次……”少女的低吟声只是让佐菲娅轻轻伸手揉了揉她的一头湿润秀发,过去的几天里,三人那拥有美好发质的发丝也同样成为了不少乌萨斯人的手淫对象,每天都弄得粘腻不堪。
可就连三人这不算美好的短暂休憩时光,也注定没法好好享受。
“别泡了,母狗们——今天该给你们上点别的花样了!”一个乌萨斯军官走了过来。
无论是白金还是佐菲娅都知道,即便此刻的人数是二对一,被凌辱到全身瘫软的她们也没有机会取胜,而任何形式的抵抗,哪怕是一个敌视的眼神,都只会引发更激烈的侵犯。
“是~~~~”
所以,白金唯一的反抗便是拖长了音回答,而佐菲娅则一言不发地轻轻拉了拉玛莉娅的纤手,总算恢复了些许体力的她从精液池中撑起身体,很快,军官身后便站上了几个人——其中一个拿着她们都很熟悉的水管,而另一个带着恶毒笑容的青年人,拿着三条细长的金属狗链。
正午的阳光耀眼,令三人伏在地面上的后背很暖,可三人通红的脸颊,却与后背传来的暖意毫无关系。
“给我爬快一点——给你们这群母狗的恩典可不是时刻都有的!”乌萨斯人给予的所谓“恩典”,便是允许白金穿上满是污浊的白丝,佐菲娅套上满是精液的黑色高筒靴,玛莉娅穿上内里涂了一层白浊的胫甲——也不知道这些乌萨斯人怎么能对着腿甲射出来。
毕竟库兰塔们不是狗,用赤裸的膝盖爬行的话很快就会磨破,可她们却要在乌萨斯人的恶趣味下如同真正的母狗般爬行。
也没有母狗式的项圈,狗链的尽头,连着对三位丽人而言更加重要,也更加羞耻的部位——两侧的乳环被狗链穿在一起,哪怕是最轻的牵拉,都会让她们那敏感的乳尖带给她们淫乱且羞耻的快感,如果不在牵拉的一瞬间就尽快开始跟随着男人的步调爬行的话,那快感就会转变为恶劣的刺痛感。
“母狗们,几天都没吃过东西了,一定饿了吧?今天只要你们让大家都满意了,那么,以后,我们当然不会亏待你们这些可爱的小母狗,每天都会喂给你们精液之外的好东西,让你们吃得饱饱的。”这个看起来心宽体胖的乌萨斯军官扯着三位库兰塔的狗链,瑕光在被牵拉时忍不住漏出一声悲鸣,佐菲娅心疼地用手臂推着瑕光,让她爬行得稍快一点。
——白金轻轻咬了咬嘴唇,与佐菲娅和瑕光一样膝盖与双手着地的她们彼此交换着眼神,即便身体已经彻底屈服给了快感,可是,至少,她们的心还没有屈服。
显然乌萨斯人不满足于享用她们的肉体。
她绝不愿如同母狗般向着他们摇尾乞怜——可是,精液不可能提供和真正的食物一样充足的营养,拒绝的结果只会让她们越来越虚弱,最后,无论是活着等来罗德岛的救援,还是靠自己逃出去,都会变得不可能做到。
所以,她们只剩下服从这个选择,哪怕服从的结果是在本就接近崩溃的心智上再压一块砝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