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游刃有余的状态,也就到被肉棒一口气洞穿檀口为止——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男人那粗大,被舔弄到透湿的肉棒,格外顺畅地插入了佐菲娅的樱唇之间,她的喉咙中漏出一阵痛苦的咕噜声,一双温柔的美眸被噎到微微上翻,可男人毫不在意,在她因为喉咙被异物侵入漏出的干呕声中,男人猛烈地动起了腰。
在瑕光含泪的眼神中,对她所挚爱的姑母的,如同酷刑般的深喉凌辱开始——只是她现在没有机会再当旁观者,另一根肉棒抵上她的嘴唇。
“咕呜……呜噗……嗯唔!”尽管被噎到双眸一阵阵泛白,可是,佐菲娅还是努力向着那个正恶狠狠地按住丽人的螓首的男人扭过身体,上下微微晃动着自己那一对豪乳,眼神就像是在恳求着对方放过瑕光,来一起侵犯自己那样,自然,她那一对少妇特有的,丰盈的乳房也成了男人们的战利品。
她被迫着整个躯体仰躺在地上,却甚至做不到平躺,而只能将身体扭曲成腰际在上的弓形,享受着她的口交的男人逼迫她将檀口张大到极限,随即肉棒仿佛要将她那拥有慵懒嗓音的喉咙彻底玩坏一样连续地动作着,每一次插入都直没入根部,而佐菲娅那高挺的琼鼻也没能逃过一劫,卵袋噼噼啪啪地与其上的毛发一起拍打着佐菲娅的脸颊,让美艳的少妇几乎窒息,她身上唯一没有被束缚的尾巴竭力在地上晃动着,可这毫无意义,另一个男人已经骑上了她的胸口,双手仿佛玩弄水气球一样,紧紧捏住那对即便因为仰躺而多少散开,仍旧有着惊人体积的丰盈乳房。
“呜噗,咕……咕呜!”随便向着丽人的乳峰之间啐了几口,然后,佐菲娅那深邃的乳沟便成了这个乌萨斯人的自慰工具,粗硬的雄根在其中进进出出,佐菲娅无力地扭动着娇躯,双腮努力缩紧,机械地吞吐着口中的狰狞雄根,唾液因为仰头而沿着嘴角向上流过整个脸颊,与眼角被噎出的泪水一同流下狼狈的水迹。
而瑕光的檀口,也在同一时间被无情地洞穿。
“嗯唔……呜呜呜呜呜呜!”甚至还没有第一次接吻过,总是带着令人心情愉快的微笑的瑕光的初吻,给了一根狰狞,散发着数日没有清洗过的浓腥气味的肉棒。
她竭力张大嘴巴,放任肉棒闯入自己的檀口,顶在喉咙上,令她生理性地干呕起来,身后,另一个男人紧贴着她的裸背跪下,双手绕过她被缚的娇躯,肆意拈揉着她那对尽管比起姑妈略微逊色,却盈盈一握的美乳,不时用指尖捏住她胸前的两点葡萄连连扯动,给她近似于酷刑般的快感。
她强忍着,香舌努力沿着那带着浓郁臭味的龟头旋转,慢慢将其上的污垢舔舐干净,拼命忍住呕吐的冲动将污垢和着唾液一同咽下。
如果是要打掉自己的牙齿,那她不会畏惧,可佐菲娅,是因为自己而变成这样的,她不能让姑妈再因为自己受伤了。
“嘿嘿,这小婊子舔的真棒!”她闭上眼睛,因为男人那蜷曲而长的阴毛撩拨着她娇嫩的脸颊,也因为她不想看见自己的姑妈那狼狈的姿态和眼前男人那膨大的肚腩。
随着肉棒一次又一次地贯入她的檀口中,少女本能地分泌出大量的唾液,让男人的抽插漏出一阵阵淫靡的水声,听到这种水声的男性自然也用一种无比淫乱的评价来嘲讽着美丽的姬骑士。
她顺从地缩紧双腮,让压住自己脑袋的男人能够更加愉快地侵犯自己的檀口,而另外一边,佐菲娅在最初的狼狈之后也努力夺回了主动权,她集中全部的意志,努力让自己的喉管做出淫荡的吞咽动作。
终于,享用着佐菲娅的口舌侍奉的男人率先抵达了极限。
“咕呜……咕呜噗噗噗噗!”美艳的少妇眸子一阵泛白,龟头整个挤进她柔软坚韧的喉咙,甚至让丽人的食道都强行撑开,就像是在给无法进食的病人灌输营养般,佐菲娅生理性地颤动着喉咙,将每一滴精液都吞进胃里。
“嗯唔……唔唔唔!”而大概是不愿意在口交上耽搁太久,男人并没有炫耀自己的持久力,随着瑕光的双腮又一次缩紧,舌尖舔弄着龟头的尖端,在拔出肉棒的一瞬间,白浊从尿道口大股大股地涌出,喷射进瑕光的檀口之中,与少女满嘴的唾液混在一起。
“可不准咽下去,也不准吐——张开嘴给我们看看!”顺从地,瑕光张开了嘴,整齐排列的,被护理得格外精致的贝齿之间,能够看见浓稠的白浊,以及黏在舌上的蜷曲阴毛,男人们因为这淫荡的姿态放肆地笑出了声,随即,身后拨弄着瑕光那小巧乳首的男人也松开了手,狠狠拍了一下跪坐着的她那圆润的美臀。
“我看你这表情不想吃精液对吧?那就给我把嘴里的喂给她——当然,要是你想吃的话,就她喂给你!”
——躺在地上的佐菲娅努力转过头,向着她露出一个狼狈的笑容,从口中吐出一缕在刚刚的强制口交中被送进嘴里的金发。
尽管强迫她口交的男人心满意足地拔出肉棒离开,可享受着乳交的男人那粗暴的动作,以及随着她躺倒而整个压上的重量,仍旧令她几乎窒息。
“哈……哈啊……好……”无法违逆男人的少女,并没有被解开束缚,她只能膝行着,一点一点向着佐菲娅那仰躺着的绝丽女体而去,最终,她跪坐在了至亲的身边。
“对不起……佐菲娅。都怪我……”她拼命忍住眼泪,可美艳的少妇那被唾液,泪水与残精弄得透湿的脸上,只是漏出一个无力的微笑。
她低下头,吻上眼前绝丽那粘着液体的粉唇,随着芳唇的彼此交叠,瑕光伸出舌尖,与佐菲娅的舌相互缠绕,随着舌尖的动作,黏稠的精液与唾液一起,在男人们那满是欲念的眼神中,被一滴不剩地送进佐菲娅的檀口中。
某一瞬间,瑕光忘了此刻自己正身陷囹圄,佐菲娅主动用舌尖轻轻描绘着她的舌面,她也主动用活动粉舌的方式迎合,就像是过去的姑妈那样,活跃之中带着真切的关心,尽管最后一滴精液也被佐菲娅咽下,两人仍旧持续着这令彼此情迷意乱的舌吻,直到佐菲娅的乳房被狠狠捏住,吃痛的佐菲娅娇躯一阵颤抖,而男人挺着那已经抵达极限的肉棒,强行插入到两人的芳唇之间。
本能地,两人努力用舌尖抗拒着侵入檀口的异物,可这样轻微的刺激便让肉棒迎来了气势惊人的喷射,白浊沿着唇角飞散到两人的俏脸上。
——然后飞散到两人脸颊上的,是同样热,却没有精液般黏稠,却有着比精液钝重多的铁锈味的东西。
稍微迟了片刻,她们才听到箭矢划过空气时发出的刺耳爆鸣声,瞬息之间,连缀的七声仿佛连成一声般,她们听见六具躯体倒下的声响。
“——!”也许世上还有一些能做出以如此惊人的技艺射出箭矢的存在,可在瑕光与佐菲娅的认知之中,罗德岛上,能够做到这种射术,又能潜入到密不透风的监狱的存在只有一个。
尽管,说老实话,那个女孩,实在不很令她们喜欢,但此刻,她的出现便说明了一个事实。
罗德岛并没有放弃她们,博士并没有放弃她们——正相反,无论是罗德岛还是博士,都在奋力尝试着将她们救出。
“好弓术。玄铁?青金?或是白金?无胄盟竟会救援骑士,令我惊讶。”白金的身上干干净净。
无论是银色的秀发,白色的衣裙,还有微微晃动着的尾巴,尽管这狭窄的房间中,多出了六具被洞穿咽喉的尸体,血染湿了两面墙和半个天花板,她却滴血不沾。
可本该是七具尸体,五个卫兵,两个军官。
那个看起来多少稳重些的军官,在最后一瞬间以相当卓越的敏捷避过了箭,仅有脖颈侧边血流不止。
但他攥紧了拳头,微微沉下重心摆出了准备战斗之姿势,显然乌萨斯的军官并非全都是无能之辈。
他无法低下头去捡起随着衣服一起丢掉的武器,而白金微微皱起眉头,也没有去取背后的箭,他们的距离实在太近,即便以白金的高速也不敢保证能比这个久经训练的军官冲上来的速度更快。
“哎呀……毕竟有某个麻烦的人拜托了我麻烦的事呢。不管我是青金还是白金,我觉得你应该打不过我,要不然,你躺在地上,用手抱住头,我也装成没看见你带她们俩走,就当你其实做了一个噩梦?”白金的声音清冷,提议却多少有些无厘头,她慢慢将手上的弓放下些许。
稳重的乌萨斯军官点了点头。
“我没有想到有无胄盟刺客参与,我见过你们的可怕。你放过我,我让你带她们走。”他慢慢蹲了下来,双手举过头顶,向白金展示,再慢慢放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