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力下,她只感到那根粗壮而上翘的肉棒一口气顶到了自己那在半小时前还未曾被任何人染指的娇嫩子宫最深处,伴随着令她疯狂的快感,更加令她恐惧的,是男人肆意揉捏着她光洁玉臀的手,她的尾巴慌乱地晃动着,因为和娇嫩的尾巴相连,库兰塔人的菊花都相当敏感,显然,直到被银枪天马击溃,耻辱地被放逐到乌萨斯边疆之前,都曾经在卡西米尔境内肆意奸淫掳掠的这支队伍,人人都知道库兰塔女人的这种弱点。
“嘿嘿……兄弟们,这婊子刺客说,老子的实力不行,哪个平日里睡过的妓女最多,技术最屌,就上来帮老子干她的菊花!”
——那尽管远远比不上佐菲娅的丰盈饱满,比起久经锻炼的瑕光也差了许多的臀瓣,却有着两位伙伴都无法相比的,无比精致细腻,如同真正的白金般耀眼又勾人欲望的肌肤,如果不是这支队伍还多少算得上有一些军纪,大概,白金的肌肤上很快便会多出一层厚厚的精液面膜。
可这份我见犹怜的精致细腻并没有换来男人的温柔对待,他粗暴地将白金的玉臀向着两侧分开,暴露出美艳,微微见汗的臀沟,以及徒劳地缩紧又因为男人肉棒对小穴的猛烈插入而略微张开的粉嫩后庭花。
“来!”
很快便有人主动请缨——将一身衣装随意脱光向着地上一扔,这个尽管没有台上的男人们粗壮,反而显得肥胖丑恶的乌萨斯人,却有着与大多数胖子不符的阳物长度。
“咕呜……恶心……你们是不是没女人的时候……哈啊……就经常互相干菊花啊……那么熟练……嗯唔唔唔唔!”白金的嘴唇被眼前的男人粗暴地夺走,她条件反射地想要狠狠咬住探入自己唇瓣的粗糙大舌,可身后的男人沾满润滑液的手指,就像是看准了她放松的时机一般,一口气插入到她娇嫩的菊花之中。
敏感的后庭穴肉被令人作呕的肥猪侵犯,可偏偏她无力反抗,那粗短的手指就像是知道库兰塔人的敏感点在何处一样配合着另一边肆意侵犯着白金那娇嫩蜜壶的肉棒一起连续动作,很快,第二根沾满润滑液的手指插入,再也无力反抗的白金放任自己的唇被男人更加激烈地掠夺,直到亲吻够了的男人慢慢松开已然被吻到略微缺氧的白金,放任白金那穿着乳环与乳链的雪乳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那一双美眸中满是压抑不住的愤怒。
可被征服者的愤怒,也只能引起征服者们更加强烈的欲望而已。
“咕呜……恶心……乌萨斯人的臭口水……简直和源石虫的血一样难喝……噫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她还没来得及说出更多毒舌的话语,身后突然的双穴插入,以及整个贴在自己后背上,沾满汗水的肥胖躯体,便让她失去了出声的余裕,本能的悲鸣声中,她那一双美眸泛白,高潮的越发临近让她优美的粉舌吐出,而丝毫不介意嘴唇被另外一位战友吻过的肥胖乌萨斯军官,拽住她的银发强迫着她向后转头,而后,便用自己的嘴唇强行吸吮住白金那柔软的粉舌。
“嘿嘿……婊子刺客这张嘴可真硬……可这么硬的小嘴,亲起来也是软的,就跟你的骚穴和菊花一样软。”面对这令人作呕的调情词句,白金只能用无力的愤恨眼神表达自己的意志,而很快,与她一同受难的两位姬骑士的后庭处女,也在同一时间丧失。
“要射了……嘿嘿,银枪天马的后人?中间混了婊子的血吧,先祖看你这么骚贱的样子都会哭啊!”
——第二个男人肆意奸淫着佐菲娅那温软勾人的美穴,仍旧保持着双腿大幅度岔开,脸颊贴在地面的羞耻姿势,那一对美艳的豪乳同样贴在地板上,穿着乳环的充血乳尖在地板上来回滑动,带给她一阵阵混杂着刺痛的淫悦,而乳房本身则被身后的乌萨斯人的一双大手掐住乳根狠狠来回拉扯,男人一边狠狠侮辱着佐菲娅,一边毫不留情地用肉棒继续冲刺,佐菲娅的美眸一阵阵艳丽的上翻,仍旧保存着体力的她努力缩紧蜜壶,对抗着这个男人的狂抽猛插,却只是引来了更多粗鲁的侮辱。
“哈啊……咕呜……好……厉害……又要……去了……咕噫呜!”她甚至还能恰到好处地演出自己淫靡的姿态,让男人们抛下玛莉娅,将更加残暴的凌虐留给自己,可这样的演出很快便被真正的淫哼声所取代了,男人的大手肆意摩擦过她沾满精液的股间,刚刚才被中出过,每一次抽插都向外大量溢出,与蜜液相互混杂成泡沫的浊精沾满手指之后,男人便开始了对佐菲娅的菊穴攻势,姑妈与侄女绝望地向着彼此投过眼神,此刻,玛莉娅那久经锻炼,尽管比起佐菲娅的肉臀而言小巧不少,却更加挺翘饱满的美臀,正被用工具强行扩张。
“不准……侮辱我的血脉……咕……杀了我……你们这群懦夫……呜呜呜呜呜唔!”大概是懒得使用手指,沾满了润滑液,前端纤细,后面却如同婴儿手臂般粗壮的假阳具,将瑕光的玉臀慢慢撑开。
为了方便让假阳具插入,男人松开了抓住她双肩的双手,而是放任她如同心爱的姑妈一样,摆出脸颊紧贴地面,如同土下座般的后入姿势。
尽管竭力想要收紧后庭花,可是,就像是算准了年轻的姬骑士会这样做一般,在假阳具的插入受阻的一瞬间,男人突然便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噫呀……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瑕光完全没有抵抗这种抽插的经验,她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般的快感,徒劳地感受着肉棒一次次猛冲着让她在交合最开始还疼痛到忍不住流泪的穴肉,膨大的龟头与冠状沟将其中的每一个皱褶强行撑开,而一并被撑开的,还有她娇嫩的雏菊。
终于,随着近乎狂猛的抽插,佐菲娅和玛莉娅的身后,两个男人近乎同步地迎来了最终的喷射,而容姿酷似的姑妈和侄女,就连高潮的姿态也格外相似,恍惚地努力向对方扭过头,伸出舌尖就像是想要亲吻隔着数步远的彼此,可最终,被缚的她们还是只能徒劳地颤抖着,在一阵腰际的痉挛之后,无力地软瘫在地上,彼此饱经摧残的蜜肉随着肉棒的拔出,仿佛还在自作主张地挽留着肉棒一般,颤抖着喷吐出小股粘腻的,被肉棒搅拌到满是泡沫的白浊。
而自然,留给她们休息的时间,是零。
“好了,她们的双穴都已破处完成——接下来,她们是你们的了。只要她们不死,你们想怎么干怎么干。”终于吊够了气氛的长官,淡淡地挥了挥手,宣告了这淫耻的破处仪式结束,他相信,如此慷慨地将这三位美艳的肉玩具赏赐给手下,可以让他军镇之主的身份当得更稳。
事实也的确如此,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后,男人们争先恐后地爬上了这处刑台般的展台。
“干死那个风骚的熟女!她还朝着老子扭屁股!”
“那小婊子的菊花也很他妈骚,等不及了——”玛莉娅和佐菲娅身上的绳索,被男人们随身携带的刀具轻而易举的割开,可这当然不是为了让她们舒服一点,唯一的原因,是为了她们那两双柔软到仿佛不该用来握剑和盾牌的纤手。
“佐菲娅……咕呜……呜噗……嗯唔!”后庭花中的那根假阳具被粗暴地握着上下旋转了好几次,然后,在瑕光本能地张嘴悲鸣的一瞬间,她的檀口被一根细长的肉棒所占据。
还没有习惯口交的她本能地用刚刚被解开的双手推挤着那根肉棒的主人,而身后的假阳具则被轻而易举地拔出,仍旧沾满肛穴之中的液体的它被随便丢弃在了一旁,取而代之的是真正的肉棒。
“好好给我们撸,婊子……不然,我们接下来就砍了你的手,你可以看着你的手把你姑妈的小穴玩到高潮……对,就这样,上下慢慢动……”尽管没有假阳具那样长,可在粗壮程度上却不逊色的肉棒,将丽人那淫荡的肛穴强行撑开,瑕光喘息着挣扎因为被绑缚太久而无力的双臂,只是很快,双臂难得的自由便被两个乌萨斯士兵所终结了,那一双因为长期训练而有着优美线条的玉臂,被强行抓住,紧紧握住不同男人的粗大雄根,而本能地想要握紧的双拳,在男人们的恐吓下本能地张开,放任那膨大,灼热的阳具穿过她的虎口,而后,在男人们的指令声中,被同时插入菊花和小嘴的玛莉娅,便含着泪水,用自己格外不熟练的手淫技巧为如狼似虎的乌萨斯士兵们做着手交服务。
“我可比不成器的侄女要淫乱得多……别再强迫她了,我会让你们……哈啊……都爽到上天的……嗯唔唔唔唔!”双手被解开的佐菲娅淫荡地将自己的臀瓣挺得更高,可此刻,勾引无助于解脱她们中任何一个人的困境,成百上千的男人与三位佳丽的比例差距令人绝望,而在这样绝望的比例差距之下,佐菲娅也无法再维持之前那样土下座的姿势了。
“嗯唔……一起插……可以哦……唔……只求你们……放过……玛莉娅……咕呜噗!”低吟着小声的哀求,她的身体被两个精壮的乌萨斯士兵抬起,随即,她在男人们的动作下,慢慢沉在了一个仰躺着的年轻人的腰际。
被连续抽插的她那淡粉色的蝴蝶美穴中,爱液和精液不断滴落,将她身下男人的龟头打湿,还未等待她做好准备,她的腰际便随着男人们在她的肩膀上施加的压力被强行压下,蜜壶又一次被肉棒填满。
“都是一家亲戚,你那个玛莉娅叫得比你都骚,装什么呢!”在男人的污言秽语中,美艳的熟女娇躯上,每一个能够成为小穴的地方,都变成了男人们的自慰工具。
上半身被强迫着弯下,沾满精液的后庭花自然无法免俗;被身下的男人用手指穿过乳环,来回拉扯,不得不低下头的她也没能避免口交,跪在她面前的乌萨斯年轻人按住她那温软的螓首,甚至没有给她一点适应的时间,便仿佛对待性爱玩具一般,开始了令她双眼翻白的深喉淫辱;甚至连她的那双柔软的,晃动不已的尾巴也没能免于男人们的淫虐,在含着肉棒的佐菲娅吃痛的悲鸣声里,她毛茸茸的尾巴似乎是吸引了不少乌萨斯人中的福瑞控,敏感的尾巴尖被肆意搓弄着,而整根尾巴则被强行卷曲,卷住了一个男人粗大的雄根,随即,乌萨斯人便用这根尾巴自慰起来,而被三穴同入的佐菲娅无法阻止,只能竭力用双手撑住地面,拼命忍耐着兼有羞耻和淫悦的感觉。
而被以三明治的淫荡姿态夹在两个男人之间的白金那同样被紧紧束缚,只能高举到头顶的手腕,却没有那么幸运,能够如同两位姬骑士那样得到解放,自然,唯一的原因,便是白金那令人完全联想不到刺客,仿佛每天都会用牛奶沐浴再细心擦拭的,白腻而娇嫩的肌肤。
此刻,这些乌萨斯人们想用另一种牛奶来浇灌它。
“嗯唔……真是……恶心……哈……哈啊……”高高举起的双手,因为被两个男人以三明治般的样子包夹着,而完全没有放下的可能性。
为了照顾自己的战友们,两个包夹着她的男人体贴地伏低了身子,让白金的双腿能够垂落到地面的同时,也让周围的男人们射出的精液能够飞溅到白金那如同美玉般娇嫩的侧面曲线上。
没有一丝毛发,却因为淋漓香汗而显出些许粉色的光洁腋下也好,仿佛用单臂便可以拥住的赤裸纤腰也好,因为激烈的快感而本能地缠住眼前男人的腰际,又因为高潮而脱力垂落的一双玉腿也好,在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里,就糊满了好几发浊精。
“看你这个表情,这不是已经快要去了吗?”那紧窄之极,也格外敏感的蜜壶,在几十分钟的疯狂抽插后,已经抵达了极限。
白金羞愤地瞪视了眼前的男人一眼,可那甚至开始本能地配合男人的双重抽插而扭动的娇嫩裸腰,已经完全称不上是在反抗了,而白金那原本冷若冰霜的脸,此刻也满是淫悦的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