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护潘托斯港,卡斯罗梅港更像一个挡箭牌。
老雷德十分嘴硬。
“……”
“我累了,你们继续喝。”
艾迪森仍在追问:“亲王,这小调是新出的?”
“谁稀罕。”
海上风暴来临,只剩下破损船舵,再无一个活人。
贵族城堡神圣不可侵犯。
“海盗傲然质问你何德何能,想让我俯称臣。”
今晚的战前会议,将决策这场战争的荣誉牺牲。
每次被打到家门口,就在卡斯罗梅港展开攻坚战。
“等一下。”
他不喜欢乐师。
伊蒙又在潘托斯划出三个小红圈,沉吟道:“一共三座港口,都会是劫掠的目标。”
三女国海盗什么都干的出来,唯独忍受不了抢不到钱。
年轻乐师接过钱袋子,连用来吃饭的大提琴都忘了,脸上露出狂喜。
仔细一看,他的双腿都在打颤,半个身子靠在年轻夫人上。
可他听的出来,后半段才是精髓所在。
峡海两岸共同设下一个圈套,留下饵料等着三女国钻就行了。
“诸位,咱们废话不多说。”
艾迪森不懂就问:“乐师走了,我们听什么?”
……
“父亲,您怎么了?”
老雷德听的眼皮狂跳,低声问:“卡斯梅罗是哪儿?”
期间还把大提琴砸断。
不是恐吓,也非傲慢的威胁。
亲王殿下讲了十分钟,楼下的大提琴声逐渐停歇。
伊蒙:……
伊蒙斜视一眼,从怀里掏出一袋金子抛出。
哈特疑惑不解,问道:“父亲,下个月中旬就是您的命名日,咱们还没商量规格。”
另一个原因,韦伍德家族许久没有客人拜访。
最多是杀他几个儿孙,还吓不倒他。
众人全神贯注的倾听,不时暗暗点头。
老雷德向宴会上的商人敬酒,一张老脸笑成菊花。
长子连这点事都不晓得,真是生出一头猪。
老狐狸难得大方一次。
抻长耳朵往门外听,一脸诚恳:“亲王殿下,刚才的小调叫什么名字,听着真带劲,我回去让灰谷城的乐师学习。”
那个毛头小子,根本没打算放过他。
老雷德故作镇定,打探道:“你们从符石城来,有没有人借你们的嘴传话?”
砰!又一个石雕落下,却是一块打叉的红色石雕落在峡海对岸的潘托斯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