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
伊蒙喘了口气,心满意足的打量作品。
素手从银短滑落,揪住宽厚肩膀抻平的白衬衣。
两人穿戴好,伊蒙被按在椅子上。
相比之下,伊蒙的成长环境更加严苛。
可惜,寻常青铜器铭刻一模一样的古老符文,压根起不到效果。
伊蒙神情严肃,说道:“遇到刁难你的人,提剑刺出去,它足够破开大部分盔甲。”
在母亲去世前,她曾享受过父母不留余力的宠爱。
科尔骑着一匹白马,敷衍的点了下头,算是行礼问候。
对面整个一女流氓,馋他的身子罢了。
可单论锻造工艺,至少高出两层楼。
轰隆隆!谷地骑士驰骋如风,踏过三合土铺设的河谷大道,横穿渡鸦岭而归。
只学一招单手剑惯用的刺击就够。
她又累又困。
砰!房门轻轻关闭,生怕打搅睡觉的人。
“还是不够格。”
吹了一夜冷风,没等到公主回房。
“看看,怎么样。”
“呼,终于好了。”
伊蒙摇摇头,随手丢掉锤子。
身体那么娇小,充满大胆与狂野。
河谷镇进入高展阶段,他这个亲王殿下无所事事,专心钻研锻造工艺。
雷妮拉指了指黑色箍,唇畔微微上扬。
科尔大喊一声,公主仪仗重新启程。
有点软和。
箍不过黑钢材质,算不得珍贵。
而在床头边,一双眸子悄悄审视。
伊蒙瞥了她一眼,同样露出笑容。
比起秘银剑“王国之光”来说,品质上自然大大不如。
父亲的臭骂、孤零零的宴会,以及……
找到称心的位置,他是睡着了。
漆白轮宫掀开窗帘,雷妮拉探头向后眺望。
一盏茶功夫。
有些人看似还没戴帽子,其实早就戴上了。困意渐渐消失,大脑不受控制进行复盘。
自从雷妮拉离开河谷镇,最开心的当属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