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路上,顾笙捏着早上被塞进手里的杯子。
他说,你用过了就得拿着。
这个杯子是那天红糖水的杯子。
那天她回去办公室时,地上的玻璃杯碎渣被打扫干净了。
因为地上当时地上还有一张飘落的纸张,沾了水,后来她去问保洁阿姨。
却知道不是他们打扫的。
今早江瓒把那张晒干了的纸给她。
上面没什么特别重要的,只是顾笙摘抄的一种罕见病例。
电脑上有备份。
所以,那个杯子是他打扫的。
顾笙无事找事:“你私自进我办公室?”
江瓒却说:“是护士帮他开的门,抱歉,未征得你同意,原谅我吗?”
顾笙没理,直接打车来医院。
心有点乱。
这种情况还要持续多久,她真的不想要江瓒再打扰自己了。
她不喜欢深入接触一个人。
和江瓒已经越界了。
有人爱吗
越是淡漠就离感情越远,她安静并且不与人走的太近。
可她接连退步,江瓒却步步踩在她所能接受的了的陌生感分割线上面。
江瓒说他很干净,他说她可不可以相信他。
可她本就不相信任何人!
到了医院,顾笙把手里的杯子放在桌上。
一个人有工作有房子,自认是最好的生活。
一个本就孤独并且缺乏情感的人最怕别人突如其来的热情和关心。
如果心不倾斜谁又能进入你烦躁或者开心的情绪里。
顾笙不知道,她这般的和江瓒接触对还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