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人类的嘴怎么就没有其他人打烂掉,他是怎么每一句都精准的让她生气。
嘎吱嘎吱的呲着牙,黑发少女满脑子都在搜索着恶毒的话攻击他,但亲了一下只是互通语言,脑袋翻烂掉她也只是憋出一句:“我迟早草你。”
“……你的语言系统版本是不是有点太狂野了。”
白发男人表情懵了一下。
“乖孩子不能随便把草挂在嘴边。”继弄了你,宰了你后,她怎么又说出了新的让人瞳孔地震的词语。
“哦。”仿佛掰回一局,黑兔重复着,没有表情,但语气恶劣,“就要说,草你,就草你,草死你。”
“……”五条悟先是认认真真咨询了下虐待兔子的后果,又咨询了下殴打少女的后果,总结出不管是哪个后果,他都承受的住。
这波属于互相伤害了。
蓬松柔软的白发垂在眼睛周围,五条悟按住黑兔的脑袋,脑袋不错,很圆润,适合一脚踢到对面的百货大楼。
“小兔。”他心平气和地从抽屉里拿出电推子。
“再说这种话,我就拿推子把你的毛都给剃了。”
他还打开电视,放出电推子的广告。
……
三秒后,五条悟收获了一只浑身炸毛,朝他哈着气的兔子。
姜还是老的辣,就算活了286年又如何,还不是只知道吃,恐龙活了那么久,最后都死绝了,只长年龄不长智商。
脑袋空空,没心没肺。
他有的是办法。
不情不愿换鞋,走进客厅,黑兔抬头盯着吊灯,转了一圈,主动坐在沙发上,抬手戳了戳抱枕,感受到软乎乎的质感,耳朵唰得立起来,眼睛都亮了几个度。
她从来都是睡山洞,原来人类背地里吃的这么好。
黑发少女倒在沙发上抱着抱枕打滚,没有走光的概念,裙子已经被蹭到大腿,腰也露出一截,五条悟扫了眼收回视线,将烙印的距离改到五米左右,只要不出去,待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事。
他走进卫生间,感觉自己好像忽视了什么。
卫生间的门被打开,黑兔站在门口目不转睛看着他。
五条悟:“……”
他脸上的表情好像被冻住了。
黑兔若有所思。
果然,小人类说的没错,人类上厕所的时候是最脆弱的,他好像还说过,剪头发的时候也很脆弱。
“你应得的。”
黑兔学着他吐了吐舌,活学活用,视线下移,又模仿着他的语气,轻慢“啧”了一声。
“好小,脆弱的人类。”
……这兔子不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