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阎三死定了,半冤而死。
“石将军,您手里拿的什么啊,大将军又封赏了?”一名年长军卒龇着黄牙,笑呵呵说道。
现在他又犯错了,这次不会逃脱了吧。”
刘黑鹰一脚踹了出去,让阎三跪倒在地,而后大手一挥:“带走!”
“行啊,够快的。”石正玉有些诧异,而后抬手指向他:“谭老儿,每斩一级就改次名,现在斩级二十三,先锋军悍卒。”
你还不想认?他怎么不给我银子?”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皆是面露怪异,就连6云逸也产生了刹那间的错愕,眉头微皱:
石正玉不仅是亲卫副统领,还是中军的指挥佥事,是上官。
战阵,就是他这等百姓的翻身之地,他不奢求着斩九百,斩十级,这辈子就不愁了。
6云逸也没有想到自己一语成谶,有些怪异地摇了摇头,而后又看向这正房内摆放的名贵字画以及珍稀物件:
“你赚的赏钱得有百两了吧,看看你这模样,一辈子就坏在赌上。”
“等等等!!什么罪加一等!”
郭铨见到他这副模样,脸上顿时露出笑容,摇晃着身体上前,伸出脚踢了踢他的身体:“呦,这不是阎大人吗,您这是怎么了?”
不少人听到了他们的唠叨,眼睛一点点地瞪大,将视线挪到那正在放物资,对军卒来回嘱咐的年轻身影上。
作为普通军卒,最大的念想就是跟一个好上官。
“跟你们说这些是告诉你们,马上过年了,军中禁赌!!
石正玉一脸可惜,而后指着他看向周遭军卒,“他你们认识吧。”
军卒们摇摇头,但也有军卒点头。
“他他做了什么事?”
“你们来此何干!6云逸,这是何意?”阎三的声音在院内回荡,带着歇斯底里的颤抖。
不多时,沉重的脚步声以及甲胄碰撞声响了起来,还伴随着门方的嘶喊,“哎哎哎,你们做什么?这里是阎大人府上,你们做什么!!”
陈景义没有了以往的沉稳,紧锁的眉头在这一刻舒展开来,仿佛被春风吹散的阴霾,露出了久违的轻松。
“这么厉害?”
我都打听了,大军没来,小6大人只是总旗,
多年来他耗费巨资和心血查案,
那军卒嘴里念叨着,眼里燃起了熊熊火焰,
6云逸向前迈了一步,朗声开口,声音铿锵有力,加之他高大的身躯,天然带着一股压迫。
“想要害我就直说。”
“我我明明只是想保住官位啊,怎么和谋逆扯上了,我没谋逆啊,我哪有那个胆子”
6云逸满脸怪异地看着这一幕,心中倍感荒唐,
我也只是出谋划策,帮了一下忙,你若用权势压人,定然要遭报应!”
6云逸平静地看着这一切,淡淡开口:“阎大人,本官已经提醒过你,贪多嚼不烂,丁先智已经认罪伏法,他在临死前写了一份认罪状,其中就有你的名字。”
阎三也察觉到有些不对,他们二人的勾当最多滥用职权,怎么还牵扯到生死了。
“行了行了,强抢民女也是大罪,也够你受的。”
“行了行了,别装模作样了,
三斤干肉,两斤干杏,两只风干鸡,一只火腿,还有一两银子。
“阎府。”
顿时有两名军卒上前,将阎三五花大绑!“不我不知道,我没有谋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