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卒们面面相觑,这个上官似乎有些不一样。
此话一出,校场内气氛一变,升官财永远是最吸引人的事,他们左看看右看看,但就算是最混不吝的军卒,
6云逸站于高台,静静看着,脸上始终平静如常,让一侧的刘黑鹰都不知,云儿哥到底为何如此胜券在握。
他满脸惊骇地看向右手,虎口处已经满是鲜血,
“你想说什么?想要本官给你加几级斩获?”
“好。”
他们平日训练的战弓最多一百二十,瘦弱一些的军卒都无法拉开,
“我怕派人阎三暗算我们,到时有杀手来,我挡住他们,云儿哥先走。”
哗。安静的校场再一次变得嘈杂,不少军卒都笑出了声音,那大汉脸色顿时涨红,脖子一耿:“我只想说,战阵厮杀,我马大可不弱于人。”
6云逸循声望去:“哦?还是有不知天高地厚之人,说说你有何不服?”
只听“铛”的一声巨响,刀与刀相撞,爆出一阵耀眼的火花,军卒们更是出呼声。
6云逸指了指刘黑鹰,又指了指自己:
他打量了一番刘黑鹰,在他脸上停留了许多:
很快,他们面露古怪,没了那巨物遮挡,他们看清了6云逸的面孔。
“你这个胡子要刮一刮,十八岁的年纪打扮得与三十岁一般,这是做甚?
6云逸想了想,缓缓摇头:“你还是恢复本来面貌吧。”
“还请上官允我与刘百户比过一场,输了我便服了。”
一声巨响,马大可便被震得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这些军卒都是精锐,厮杀本领比我们自己的军卒只高不低,只是一时无法接受成为斥候这个事实,我们只要告诉他们,在我们麾下斥候非但不容易死,获取军功还极为容易就够了。”
刘黑鹰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握着长刀站在那里:
6云逸面露古怪推到一侧,从后面拿起水囊咕咚咕咚喝了起来,侧头看了看那大喇叭,重重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洪亮的声音自上方传来,“都站好了,东倒西歪得像什么样子,就凭你们也想成为精锐?”
说完,6云逸错开喇叭,清了清嗓子看向刘黑鹰:“没问题吧。”
即便士气萎靡不振,军卒们依旧拱手行礼,只是声音有些空洞,对此6云逸没有在意,朝着那些军卒喊道:
“嘿嘿嘿。”刘黑鹰听后偷笑了两声,压低声音说道:
因为他们见过的世家公子勋贵子嗣不会来做斥候,这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活计。
“我知道你们心里不服,但不服也给本官憋着,
6云逸眉头微皱,瞥了他一眼,刘黑鹰马上拿手捂住嘴巴,支支吾吾开口:“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要说。”
一些老卒见到这一幕心都凉了,想着是哪家勋贵的公子出来谋功勋,多半还是没落之家。
若是再稳重。气氛太过压抑,这仗打不好,张弛有道才能有所得。”
“本官麾下军卒这几年来出关十余次,次次有斩获,
锐利长刀划破空气,自上而下袭来,
“比!”“让他比!”
对于他的觉悟,6云逸有些佩服,怪不得军卒们都叫他狗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