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几人顿时觉得坐立不安,内心中充满忐忑,此话要是传出去,他们定然无法安生。那十余人连忙定在原地,不敢回头。
没过一会儿她拿了一精巧盒子出来,递给6云逸:“拿着,这时我托刘掌柜从北平带回来的上好胭脂,帮我交给你娘。”
我如今不过二十有六,何来的年事已高?莫非尔等对高皇后出言不逊?我看大军也不用去草原上杀逆贼,应当来我这胭脂铺中,能将你们抓个正着。”
庆州大营,6云逸追上了正在前方挤着进入大营的军卒,也看到了从不知一处开始向这汇聚的军卒,
庆州很小,这些孩子都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如今看着尤为亲切。
宁馨听到刘黑鹰的名字眼睛一亮,拳头不禁又攥紧了一些,连忙站起身,侧着身走向门口,看向那往来军卒。
说到底啊,这钱还是我夫婿用命换的,我可没有什么本事。”
“将军,我等是前军斥候部,刚刚从草原返回。”
“宁夫人为何不自己去,娘亲应当在家。”
6云逸单手握长刀,指了指门口的那些大汉,略带疑问。
就在这时,地面开始缓缓震动,门外的青石板上响起剧烈的马蹄声,还伴随着高呼:
“阎三?我怎么没见过你们?”6云逸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继续问。
“哎哟,好像还真是,去了这么些天,这么不见瘦啊。”
6云逸就站在一侧,笑呵呵地看着军卒们露出的笑脸,终于回家了。
6云逸轻轻点头,看了看她这胭脂铺:
那守城将领看到队伍中掺杂的一些草原人,眼里带着羡慕,
见前军斥候一众军卒身形狼狈,身上带着肃杀,毫不示弱地瞪回来后,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说完,宁馨便快迈动步子,回到胭脂铺内,
“我是丧夫之人,不能老是走街串巷,会被人说闲话,此物就当是你今日为我解围的报答。”
6云逸摆了摆手,径直跃上马背,扬长而去。
果不其然,宁馨叹息一声:“只是如今小人当道,安生日子都不让人过,也不知我夫婿在九泉之下该如何想,若是再来一次,不知还会不会为大明尽忠。”
“宁夫人,女人抛头露面总归是不好,我看宁夫人年事已高,不如早日寻求一安身之地,诞下子嗣,安享晚年。”
“宁夫人,那就多谢了,我还有军务在身,就先走了。”
他们欺负宁馨孤身一人还有些胆子,惹庆州这些本地人,他们万万不敢。
“此事不麻烦6公子了,你等我一下。”
“哎呀,真的是亡夫同僚”
石正玉脸上便露出笑脸,笑着迎了过来:
“他们都是亡夫的同僚,最近城里不安生,特意来看看。”
“那你快些死,好让你的婆娘享福,别耽搁了人家。”
他们看到藏匿在队伍中,躲躲闪闪的草原人的时候,眼睛猛地亮了起来。
6云逸想了想,接过胭脂盒,笑着说道:
6云逸眉头皱得更深了,没有理会宁馨,喝问道:“你们是哪一部的?白日擅离军营?”
那几人连忙落荒而逃,宁馨这才松了口气,看向6云逸:“多谢6大人解围,刚刚我出言不逊,还请6大人莫要见怪。”
但如今,城内的军卒越来越多,但清韵胭脂铺的生意却越来越不好,门可罗雀。
那几名大汉顿时噤若寒蝉,浑身绷紧。
6云逸这个名字在庆州太过响亮,
“那我部可以入城?”
此等场景,庆州的百姓们已经见怪不怪了,